花满楼跟着严副总管离开,李宓不解其意,正想询问,见客人进来,恍然大悟。
“雷纯\\狄飞惊,拜见神侯,见过小神医。”
青年垂首立在一旁,雷纯与神侯寒暄,比之花三花五,竟也丝毫不差。
寒暄过后,雷纯委婉暗示,神侯问弦歌知雅意,面上无甚表情,转头看向李宓:“明月,雷姑娘想请你治伤,你看呢?”
“绝脉之相,难。”
李宓直言不讳,雷纯却不想轻易放弃:
“不敢为难小神医,雷纯,只想寻个机会,一个能让我习武的机会。”
神侯目光微闪,冲李宓比了个手势,李宓抿了抿嘴,为雷纯切脉:“有机会,九死一生,我只有3成把握,不成功便成仁。”
雷纯立马起身,顾不得打翻的茶盏,躬身行礼:
“雷纯,愿意,若活,日后,小神医若有驱使,雷纯莫敢不从,若死……”
话音一顿,青年躬身:“飞惊,莫敢不从。”
见这一幕,神侯大笑出声:“哈哈哈哈,雷姑娘言重了,魂灵,领雷姑娘去客房。”
狄飞惊本欲与雷纯一同前往,神侯赶忙叫住:“狄大堂主,不会不放心吧。”
闻言,狄飞惊立马停住,转身行礼:“神侯严重,飞惊岂敢,如此,飞惊告退。”
一日收了两个病患,还都是难治的病患,李宓心情不佳,坐在神侯身边闷闷不乐喝着茶。
神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劝道:“宓儿,放心,舅舅,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知道舅舅都是为了神侯府,为了大宋,我只是,不喜欢雷纯。”
“此女心机深沉,寻常难逢敌手,你不喜欢,便不喜欢,晾她也不敢在神侯府造次。”
哼了一声,神侯还要再劝,侍卫却又来报。
“得,都算好了,今日便一同解决吧。”
为李宓续了一盏茶,神侯摇摇头,望着身后的千里江山图,目光深远。
“苏梦枕、杨无邪,拜见神侯,见过小神医。”
身着锦衣,一高一矮两名男子前来拜见,神侯请两人入座,又是一番闲谈。
“苏楼主的来意,我已知晓,明月,你先说说。”
见众人看来,李宓停下玩杯子的手,为苏梦枕切脉:
“苏楼主,幼时受重创,后养护不够得当,若要根治,须1年,我有5成把握。”
顿了顿,李宓又说:“若是失败,轻则武功尽废,重则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