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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便是他勾结江湖败类,私吞江家家产,引我对战移花宫。”

    说起往事,燕南天一脸愤恨,一锤桌子,桌子一角便粉碎了:“枫弟夫妻,是死于他的算计,非死于移花宫之手。”

    燕南天叹息一声,心中五味成杂:

    “邀月当年赶到,亲手杀了几个败类,应月奴之托,照顾你两,后来我打上门去,惹怒了她,这才……”

    说道这里,燕南天接连重重叹了好些气,分外自责,剩下的话,他不说,众人也已明了。

    邀月动怒,兄弟二人,分隔两地,若不是因缘际会,一生也无法相见。

    听到这儿,李宓理清了事情始末,唯一让她不解的是:

    “燕伯伯,你的一身伤?”

    问起这个,燕南天难得有些羞愧,挠了挠头,沉声道:

    “与邀月一战,我已重伤,连夜赶往江家,无意中听到江琴与人暗地谋划。”

    “无奈,才将有余托付友人,当年轻狂,气急之下,低估了暗中之人的实力,中了阴招,神志不清。”

    此言一处,众人皆惊,嫁衣神功刚猛非常,燕南天乃是当世顶尖高手,纵然受伤,也不该落得如此田地才对。

    “这也正是我要报给包大人的。”燕南天看向主位,抱拳道:“江琴通辽,朝堂、江湖皆有帮手,企图颠覆大宋江山,还望包大人严查!”

    此话一出,李宓思索片刻,叹息一声道:

    “哎,我本不愿说,毕竟事关女子清誉,江别鹤曾卖女求荣,我也是无意间得知。”

    众人更恨,纷纷骂道:“无耻小人!”

    包拯与公孙策对视一眼,自有默契,叠声安排燕南天住下,紧接着,召集府衙众人,着手查证此事。

    李宓几人回到院子,燕南天坐在两个侄子中间,细细看了李宓的眉眼,难得微笑,感慨道:“当年我离开,明月可是伤怀?”

    明明是极为平淡的一句,李宓却反应极大,赌气般说了一句:“你走你的,干我何事!”

    说完,别开头看向一旁,宁愿看地上的灰尘,也不愿看对面的大侠。

    燕南天畅快一笑,见李宓依旧噘着嘴,一副不耐地样子,低声下气解释道:“还气呢,伯伯不是不愿与你辞行,只是怕给你惹来麻烦。”

    其实见燕南天安好,李宓早已不生气,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故作恼怒。

    这时,燕南天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

    “给,这是伯伯从海岛摘来的奇花异草,补上你的生辰礼。”

    如此,两人和好如初。

    接连几日,江家兄弟深刻体会到男女之别,燕南天虽然对他两也好,但也严厉。

    可对李宓,态度陡然转变,无条件满足,一代豪侠,甚至为她排队买桂花糕!

    “完咯完咯,我和花无缺还没分出高下,在伯伯心里,已然没有地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