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楼的门,炸了!
“咳咳咳!”
烟尘碎块扑面而来,所幸几人闪避及时,并未受伤。
李宓回首望去,桌毁菜亡,怒火上头,冲出门去。
花满楼难得松了一口气,留下一句“花平,收拾残局。”,后提气追了上去。
门外,一男一女与一群黑衣人战得正酣,叮铃哐啷武器横飞,炸掉百花楼大门的,正是其中一黑衣人扔的铁弹子。
见此情形,李宓无从下手,只得和花满楼对视一眼,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干看着。
半晌,李宓看出些端倪,又见战圈越扩越大,百花楼被砸了好几处,不免劝说起来:“哎,黑衣的,夫妻两人留手了,你们觉察不出吗?你们啊,要么麻溜走,要么,就得把命赔在这儿了。”
众人一顿,这才停手,黑衣人看了看李宓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得罪了!”黑衣人冲二人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一男一女却走到百花楼门前,玄衣独臂男子单膝跪下,恳求道:“还请小神仙,救我夫人性命。”
李宓侧身避开,揉了揉眉心,与花满楼对视一眼,叹道:“别动不动就下跪,进屋说吧。”
茶雾缭绕,李宓观察了二人半晌,低声问:“你们是何人?缘何找我医治。”
“我是中原一点红,她是我妻曲无容,石观音死后,香帅前往大漠救助了许多人,其中就包括我夫妻二人。”
“我妻本是石观音的弟子,被其毁了脸,本无需医治,但近日不知缘何,伤处溃烂,特来求医。”
这时,曲无容解下面纱,若是其余人见到这张脸,定惊呼出声。
可李宓是大夫,花满楼又颇有善心,两人并未表现出特异之色,倒让曲无容放松不少。
李宓一观,她面容尽毁,右颊处发红患脓,隐隐有扩散之意。
沉吟片刻,李宓又问:“恩,那些黑衣人为何追杀你们?”
“我原是杀手,受制于人,杀了不少人,在香帅的遮掩下脱身,退隐江湖,如今重出,总会有仇家找上门。”
闻及此,李宓怕为花家带来麻烦,有些犹豫,花满楼若有所感,拍了拍李宓的手臂,温声道:“我的百花楼,欢迎五湖四海的朋友。”
自此,一点红夫妻便在百花楼住下了,次日,李宓站在药庐前,定定地看着二人道:“我从不白白为人诊治,你二人须得答应我两点。”
“其一,除自保外,不可滥杀无辜,其二,锄强扶弱,但行好事。”
“诺!”“诺!”
如此优厚的条件,夫妻二人自然无不应允。
双手搭上曲无容的脉,片刻,李宓心口一跳,反复看了曲无容的双颊,心中狂喜,庆幸不已,面上不动声色,微笑道:“恭喜你,已有三月身孕,即日起,不可动武了。”
夫妻二人还未来得及欢喜,李宓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