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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毒烟,李宓蹙起眉头走上前:“百姓如何?大师兄呢?”

    “百姓皆安置在城南医所,不大好,大爷独自带着毒源飞去了城北,如今找遍了,也不见踪影。”

    城北正是荒芜之地,无情身上常备解毒丹,由他消灭毒源,合情合理,按理说若是顺利,此时他早已该返回,若是不顺,捕快们找去,也不该不见踪影。

    李宓与铁手对视一眼,心道不好。

    尚有余力的众人加入救火队伍,花陆二人护送李宓及伤患朝着城南医所走去。

    察觉李宓心中不安,花满楼悄悄坠到队伍后面,牵着她的手握了握,一路无言。

    “哎呀呀呀,疼死了!”

    “呜呜呜呜,太疼了,还不如杀了我!”

    “大夫,救命啊大夫!”

    才刚到医馆门口,便听到门内哀嚎四起,让闻者不寒而栗。

    几人步入,与楚留香一同探路的捕快认出她,松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朝李宓道出身上的感受:“毒烟入体之后,不过一刻钟,全身剧痛,如同火烧,存存灼热欲裂,无法集中心神,更无法调动内力,时辰越久,痛意越重。”

    脉象上看,此毒与悲酥清风极为相似,听完捕快描述,李宓的心猛地下沉,楚留香亦坐在一边,动弹不得,面白如纸。

    如此剧痛,使得他周身已然通红,头颈青筋暴起,却全无汗意,面部干燥,嘴皮泛白,翻看了他的后脖,冒着紫黑。

    李宓用力闭了闭眼,掩藏住眼中的愤恨与悲痛。

    深夜,待铁手等人救火归来,李宓已在大夫们的协助下,稳住了百姓的伤势。

    趁着众人歇息,李宓与铁手几人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所谓毒烟,据我猜测,应是寻常的毒中,掺了失传已久的淬身蛊,二者合二为一,利用烟气,使人中招。”

    一夜未合眼,屋内烛火昏暗,几人面色不佳,疲惫异常,李宓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接着道:“此蛊,极其霸道,阴狠毒辣,若照着寻常毒来解,定然暴动,不过一日便能使人经脉尽碎而亡。”

    顿了顿,李宓声音渐冷:“庆幸医所有位老大夫,不让用药,不然,如今他们已回天乏术,只是,若无解蛊之法,火灼之痛,一日强过一日,书中所言,未曾有人熬过七日。”

    闻言,众人面色更为难看,这幕后之人,心肠歹毒,纵火投蛊,为达目的,草菅人命,对自己人也毫不手软。

    “嘭!”铁手控制不住,使劲儿锤了桌面,打落了一角,牙齿咬得咔咔作响:“小师妹,可有对策?”

    李宓颓唐地摇摇头,叹口气:“并无,这蛊乃某部落某教所创,来历已不可考,书中只记下此蛊致使生灵涂炭,造蛊之法更是惨绝人寰,早已被灭绝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