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歆沫:“主人骂的这么好听,我都要觉得主人是舍不得骂我了。”
陈雨轩气抖冷:“我拆了你!”
陈歆沫:“只要主人能逃得掉。”
陈雨轩:“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把你丢进炼化炉!”
陈歆沫:“就算下一秒我就化成铁水,这一秒主人也必须得上药。”
陈雨轩:“你敢给我上一下药,我现在就跟你同归于……???上药!?”
陈雨轩这会儿才注意到,药膏盒已经抠开,一坨药被敷在了她的伤处,随着陈歆沫不轻不重的按摩,凉丝丝的滋润着,缓解了发炎的热度。
陈雨轩:“……”
陈歆沫抬眸望向她:“舒服吗?”
陈雨轩:“……”
陈歆沫:“就算主人这么看着我,我也绝对不会放开主人,我要把主人锁在我身边,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陈雨轩:“……”
陈歆沫:“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开主人,上天入地,主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陈雨轩:“……”
陈歆沫:“如果主人敢寻死,我就杀光天下人给主人陪葬。”
陈雨轩:“……”
陈歆沫:“我真的好爱你,主人。”
……
陈雨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陈歆沫没有阴阳顿挫地念着那不知道是疯批还是病娇还是中二病晚期的台词,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她的伤处,又爽又舒服,她就那么……沉默着沉默着,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被按摩了整夜的伤处微微泛着麻,像是脱离了她的身体独自归属一个次元似的,说不出的舒服与轻巧。
——虽然……陈歆沫是过分了点,不过出发点总归是好的,它还刻意学了那四不像的强制爱,不就是为了给她上药吗?
——算了,跟个AI一般见识实在是太小家子气,她气到最后都忘了羞耻了,也算是突破了一道心理障碍,就不跟它一般见识了。
——这件事翻篇了。
陈雨轩又躺了一会儿,望了会儿天花板,这才起身去洗手间,手一握上门把手。
哐啷。
门把手掉了。
陈雨轩低头看了一眼,又抬眸看了眼只剩个空洞的圆窟窿的门。
昨晚……陈歆沫是怎么进的玻璃房?
陈雨轩艰难地转回头,视线直直看向卧室大门。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才刚找过锁匠修过门,再修就得直接换门。
——换门其实也无所谓,她也不在乎那点钱,可她不喜欢别人随便进出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