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声在耳边环绕,送出来的风有点烫,但余牧觉得她还有别的地方更烫。
你头发长长了好多。
嗯?风声有点吵,没听清。
左仟浔关掉吹风机,我说,你头发长长了好多。
我准备过一阵子去剪一下。
不准剪。
余牧笑笑,这你可管不到我,我要剪到齐肩,工作也方便些。
就这样,更好看。左仟浔手指穿插过她的头发,乌黑光泽,发丝滑过指间,有种让人想嗅一嗅的冲动。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一直很喜欢闻余牧的头发,淡淡的馥郁让人着迷。她想起了她和余牧的某一次拥抱,闻到她头发的气味,便有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左仟浔。余牧还是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姐姐。
嗯?
你是不是想和我做?余牧伸手,掌心落在左仟浔的腰上,纤细的触感,烫意快要融化了她的手掌。
左仟浔手里的动作停滞,腰间觉得很痒,于是身子往后退了些,脸颊开始发烫。
说话。
左仟浔鼻腔哼出很轻的一个嗯。
就算做过,我们也不是情侣的关系,如果是这样,你也要做吗?
左仟浔点头,嗯。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打破道德上的束缚?从前左仟浔没有答案,但现在有了,那就是狂热的疯狂和强烈的渴望交叠在一起时,人会丢掉理智,做出或许超过常规的事。
她是一个拘谨且自爱的人,但在余牧这里多了几分狂野,就像平静的海面总有一天会掀起海啸,而余牧就是她的海啸,一浪一浪,狂澜铺盖而来,能吞噬所有。
她渴望余牧,是积压了太久的念头,想要肌肤之亲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此刻她迷糊又清醒,很明白自己的欲l望。
左仟浔跨坐在余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询问她:可以吗?
不清醒的只有左仟浔吗?余牧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
可以。
那你可以主动吗?
可以。
余牧轻轻抬了一下下巴,鼻尖触碰到左仟浔的鼻尖,初夏小茉莉的香味,一瓣一瓣揉碎了,撒在空气里,好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