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眨了眨眼睛：“你是指，艾米和公爵有一腿？”

    “不，我的意思是，艾米就是公爵。”查尔斯道。

    “怎么可能，你还不如告诉我她和公爵有一腿。”斯塔克道。

    查尔斯摇了摇头：“所以我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在那段画面里，我能隐约感觉到艾米穿着公爵衣服的情绪，那绝不是和公爵有什么男女关系，而是，公爵就是艾米本人。”

    “你确定吗，还是，你眼花了？”斯塔克道。

    “你知道吗安东尼，我在别人大脑里看到的东西，不是用眼睛储存影像，而是直接将那段记忆印在我脑子里的，所以不存在眼花。”查尔斯说，“我知道这听上去匪夷所思，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和所知的与你共享而已，毕竟，你是复仇者联盟里脑部活动最活跃的那个，我想你会更容易接受我的观点。”

    斯塔克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我确实是他们之中最疯狂的那个，所有人都这么说，不过，我还没到变成疯子的程度。我知道像你这样用脑过度的时候难免胡思乱想，我是指，我们都很确定艾米不具备任何超能力，尽管她有你的老对头的基因，但以她的力量恐怕连给公爵当秘书的条件都达不到。”

    查尔斯点点头：“你说的对，这正是我困惑的原因。”

    “我可没说你是错的。”斯塔克道，“任何怀疑都可以靠实践得出理论，也许等我们找到艾米以后，你可以亲自确定。”

    一台电脑屏幕出现了布鲁斯班纳的脸，穿着白色实验服的博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没想到你也在，X教授。”

    “可以叫我查尔斯。”他说。

    “嘿，布鲁斯，研究进行得怎么样，疫苗和抗病毒的药剂哪一样能先问世？”斯塔克停顿了一下，看着查尔斯说，“现在我们有两个布鲁斯了，有时候他们在一起，连我自己也分不清究竟该叫谁‘布鲁斯’更合适。”

    查尔斯笑了笑，没有接话。

    毒藤女释放的毒菌已经感染了全纽约半数以上的人类，在超级英雄将平民转移到深海之下以前，就已经死了不少人。但他们仍然将绝大多数感染者也带到了这里，并专门为他们建立了隔离区，由专人护理。

    即便如此，每天依然有人死去，他们不得不将尸体立刻进行焚烧，以免产生更大的灾难。

    布鲁斯班纳花了很多时间才发现病毒对超能力者无效，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有了预防的方向。

    “我正打算说这件事。”班纳博士道，“最近几次实验结果表明，抗病毒药剂已经可以在活人身上进行初步测试，只要没有出现过敏反应，基本上就可以大量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