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时候也可以误导他人,但那个敌人也想不到这点的样子。
“遇到合胃口的猎物,多说点情报公平竞争也是理所当然的吧。“reborn表情自然地回答道。
信使哑然,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也……”
与周围为下面战况紧张的人不同,黑羽和reborn显得淡定又悠闲,前者甚至没有学后者一惊一乍地解说去给别人带来紧张感,只是尾巴尖打着圈,等待战况结束,然后拿出医疗用品给勉强爬上来的山本武包扎。
信使的动作利落干脆,快速把少年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后,站了起来:“好了,继续走吧。”
“山本的手……”总觉得是因为自己让同伴受伤的沢田纲吉十分愧疚,却被黑羽伸手抬起了下巴。
“别多想,先把眼前的敌人解决了。”
——一切的愧疚、悔恨、不甘,都是战斗结束后,才有闲暇去感受的情绪。
信使手的温度透过手套传递过来,让棕发少年迟钝地眨了眨眼,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黑羽收回了手——他不想给沢田纲吉施加太多压力,点到即止,重新站在了队尾。
和reborn那种打岔气氛走向暗中引导的教导方法不同,黑羽教导方式相对传统,一步一步的在前面引导。
一路上发生了不少波折,但好歹成功地走到了boss点。
“唔……?”
黑羽的关注点并不是幻术,而是沢田纲吉预备雾守的眼睛,他感兴趣地眨了眨眼,偏头看向reborn,示意对方解说一下。
“六道骸的眼睛是人体实验移植过去。”reborn没有多聊的意思。
“完完全全地移植了过去?”狐耳信使“呜哇”了一声,耳朵完全支楞起来,看起来像是一个遇到了感兴趣的玩具的小孩,“神经完全接合在一起了?”
这还真是让人意外的技术。
“那个家族已经被毁灭了,”reborn瞥了眼频繁摇晃尾巴的黑羽,摇了摇头,“具体什么技术我也没法透露。”
“诶——”
信使拖长了尾音,他视周围赤热的岩浆于无物,轻巧地踏步在碎裂的地板上。
“是我的错觉吗?”黑羽歪了歪头,看向了正在与沢田纲吉对峙的蓝发少年,“我总觉得他很敌视我?”
“你倒是不慌。”
黑羽低头看了眼已经没过小腿的岩浆幻觉,弯眼笑了笑。
小场面。
谁还没有直面过庞贝的攻击呢,只要不能瞬间重伤下场,再疼也要站在台上关注战局——而且干员们的体质都超乎常人的想象。
眼前场景却是一转。
“呀……”信使发出讶异的声音,秘杖在地上点了点,却没有开始充能,“你和那孩子见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