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怀心思,一个想着把另一个蒙混过关,另一个其实抓心挠肝地想问,又觉得不合适,想想还是闭嘴。房间里迎来奇怪的沉默。
肖申克:“那你没什么不同意的,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去那边住了,有事的话你可以去申时婉那里找我。”
楚禾:“快滚快滚。”
肖申克滚了。
楚禾站着也不舒服,坐着也不舒服,左想右想,还是出门来到对门,敲门。
没人,谭悦好像不在。
她也没告诉自己她出去了呀。她出门如果没有自己,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啊?楚禾脑子里乱乱的,抱着腿坐在她的门口。
时间也就两年多,自己两年多之后要是走掉,她的下一个保镖还会像自己一样对她真心地好吗?
这几天,楚禾也不是故意忘记肖申克的,她跟着谭悦没日没夜地忙了很久。
那天那种情况,说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甚至有些好笑,但楚禾回头想想,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在,如果不是自己恰好听到有人在电梯里说话,情况其实是十分危险的。
能知道谭悦的住所,还有办法躲过安保,甚至能不知不觉把人直接送进家门,全部都已经构成犯罪。内部人透露消息的可能性也很大。
楚禾问过谭悦,居然真的有人可以通过这样明目张胆的犯罪来陷害她,谭悦笑着说:“这有什么,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回报丰厚得你意想不到,相比之下这点小罪算得了什么,况且他们早就找好了替罪羊。”
“在商场上,其实很多整人的招,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的,甚至很智障。几年前有个公司的总裁直接被同行下毒,公章被人上门抢。暴露了自然被人嘲笑毫无脑子,但若是没有暴露,其实目的也就达到了。成王败寇,被金钱包裹的欲望从来都是如此简单直白。”
谭悦和公司整理证据报了警的时候,网上舆论如她所想,果然有后招。当时狗仔虽然全部抓到,的确还是有一张照片传到网络上,是两个人进门的照片,不过代表不了任何事情,本身无法证明这个房子是谭悦的,或者谭悦在房间里,其次无法证明这两个人到底是谭悦的亲友还是其他人。
但是和照片共同出现的,还有那个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