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离开谭悦,一天,一个小时都不想,更何况要彻底离开她。我不想她身边有其他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不想让那些人把她当成一个漂亮的女人去碰触,只要想到这些,我就要发疯,想要打人,若不是知道会给谭悦造成很大的麻烦,我还有可能去做其他更疯狂的事。”
“如果不是谭悦后来……帮助我脱离那个状态,我到现在还像一张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然后对你们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肖申克愣住了,干笑一声:“你学我干嘛,说话真夸张。”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要自己找留下来的方法。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放弃希望。”
肖申克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这么恋爱脑,搞事业不香吗?”
楚禾奇怪地看他:“我有什么事业要搞?我又没有亲人,又没有家产要继承,最开始参与这个计划是阿姨病重,她没等到我拿钱回家就去世了,我现在搞事业,不也就是为了自己开心?”
肖申克语塞。
“可是我在谭悦身边最开心了啊。”
厨房里传出声音:“楚禾——”
“哎。”楚禾听出来是谭悦的声音,赶紧站起来拍拍屁股往厨房走。临走前没忘记跟肖申克说:
“哦对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努力,只想和富婆姐姐在一起。你怎么就不懂呢!”
肖申克烦躁地挠挠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把全部未来都压在她身上,她要是背叛你,是个玩弄感情的渣女,你怎么办?”
楚禾想了想,笑:“那算我眼瞎,我认。不过就算她坏透腔了,我也不后悔我现在喜欢她。这才是我的性格。”
肖申克愣在那里,直到楚禾进了厨房,才喃喃自语:
“你对自己的认知,还真是无比准确。”
……
饭菜端上桌,简简单单八个菜,半数是海鲜。
肖申克开了酒,陈落说:“一家之主说两句。”
谭悦看了眼楚禾,楚禾睁大眼睛:“看我干嘛?”
谭悦勾唇:“一家之主嘛,说两句。”
楚禾迷茫得不行,自己除了攻一家之主,哪里还做过什么一家之主的事?遂压低肩膀搂住谭悦的胳膊:“嘤。”
“撒娇不好使,孩子该长大了。”谭悦笑着语重心长地说。
“姐姐别玩了……”楚小狗就像一只刚洗完澡,皮毛柔软蓬松的小奶狗,谭悦心里萌得打哆嗦,咳嗽一声举起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生活工作压力都大,咱们以后常聚。”
陈落笑嘻嘻补充:“还得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身边人是心上人。”
谭悦:“你的词到你了再说,想靠这个躲酒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