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豆豆的父亲是她的监护人,你没有权利不让我们见面。你这要求也不合理,豆豆也不会同意的。”
白红豆是他最宝贵的,包装了十多年的一件可以长时间循环利用的商品。
他怎么肯放开。
“呸!”
白从真冷笑:“你以为你洗脑红豆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吗?还是以为你了离开了家乡就没人知道你做的那点破事了?”
“我,我没有!”
“是吗?”
白从真给一个保镖打了眼色,对方从口袋里拿了手机,把严钰调查的那份文档打开放在了白建成眼前。
“还有什么要反驳的吗?”
那些图片和文字像是长出了刺一样,穿过屏幕刺进了白建成的眼中。
他已经听不到白从真说什么了。周遭的声音成了虚幻,只有他自己,不可避免地跟着文字一起回忆起那被他埋藏了十多年的记忆。
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偏远村落里的小孩儿。
村里穷,上学的人不多。大都是上到小学或者是初中就回家务农或者是找了厂子打工。
只有他,读到了高中,读到了高三。
但就是高三那年,他失去了双亲,为了料理父母的后事他的学业就此止步。
在那个年代,高中生在村子里就已经是不错的文凭了。出事后村子里有不少人都在可惜,说如果没有这一档子事,白建成还有可能考上大学,出了他们的小县城见识更广阔的的天地。
日后肯定会有一番作为。
而失去父母后的白建成,亲戚都不愿意养一个这么大的孩子,他只能去找工作。在村里日复一日地听着这些话,他被影响到,开始变得自负。
白建成觉得自己都是有高中文凭的人了,怎么能像别人一样干那些脏活累活?只有一份轻松舒适,能赚很多钱的工作才能配得上他高中生的身份。
于是他抱着这样的心态开始在镇上,县城去找。
一个刚高中毕业没有工作经验,还觉得自己能力十足的人,找工作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白建成被多次拒绝后,他终于认清了现实。
也不能说是认清现实,只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最后他找了一个轻松但是没什么钱的工作,勉强养活自己。
在心中,他一直有一个能够被人赏识一飞冲天的愿望。
于是他等啊等,从十八岁等到二十四岁,他一直没有等到。而是等来了钱芳芳,一个大了他三岁的老女人。
虽然老,但是钱芳芳长得还是很漂亮的。
白建成以前谈朋友,别人一听说他的家世都退缩了,只有钱芳芳主动找了上来。于是他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然后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