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铁手也有点不确定。
“会的。”无情开口,目光却都在棋盘之上,“那位溪姑娘即便是气急了都没有下手杀人,反而是让铁手配合演了这么一出戏,说明她的心中是理智占了上风的。或者说是,她非常看重律法。”
诸葛正我笑着点点头,“确实如此,这位溪姑娘的确是非常特别的江湖人。”即便是他自己,在有些事情上,也会对这些江湖规则做出让步。可是花满溪却不是,她是将律法放在了第一位。这样的人真是的他平生仅见,也不知道到底花如令是怎么养这个女儿的。
没有错,神侯府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花满溪的来历,但是却都对她到底为何会养成这个性子而疑惑不解,若说是朝中重礼法律法的官宦家庭养出来的,他们都不会觉得疑惑。
而花家,虽然有人在朝中做官,但是花如令是一只脚踏在了江湖上的,行事作风也偏向江湖作风。这样的爹,养出了一个最重律法的女儿?奇哉怪也。
无情落下一个棋子,堵死了诸葛正我的黑子的一条生路,说道:“可是因为溪姑娘的师父?黄家原本也是朝中重臣。”
可惜被先帝弄得家道中落,若不是先帝死得也够快,无情怀疑那位黄药师可不会放过先帝。至于当今皇帝,只能够说他真的运气好。
诸葛正我苦着脸看着自己的黑子,摇摇头,“不可能的,黄药师可没有这般的好脾气。若今日是他在的话,我们只有给红鞋子收尸的份。”他和黄家也是有几分渊源的,黄药师的脾气护短得很。
若是他在京城的话,那么恐怕是要搅得不得安静。一般叫黄药师不痛快的人,他会让那个人更加不痛快。
“这个不重要,”追命忽然站了起来,“我出去看看去,坐在这里等实在是难受。”说罢,他便消失在原地了。
诸葛正我无奈,“追命什么时候能够稳重些。”
铁手说道:“也许再大一点就好了。”
无情冷笑,“他可是我们师兄弟四个里面年纪最大的,再大可就是老头子了。他的性子,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诸葛正我和铁手两人无言以对,行吧,身为师兄弟之中最为稳重的无情,说这话很有道理。
最年轻的冷血他默不作声,抱着剑站在一旁。说话太烦,他不想说话。
片刻后,追命咋咋呼呼地飞进来了。“世叔,大师兄二师兄,冷血,那个叫做甲一的护卫把人都给带来了,包括公孙兰。”
“啪嗒。”无情下了一子,截断了黑子的所有生路。
诸葛正我:“……”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心情真的好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