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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司禾身上。

    她支撑不住,禁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道呻/吟,往后踉跄了几步,后背彻底贴上冰凉的木门后,才勉强支撑起许贺添的重量。

    男人身上有他一贯的清冽薄荷海盐味,因为刚吊完水,又带上了些细微的药水味。

    司禾呼吸不自觉加快。

    心脏跳动频率濒临临界值,几乎快要跳出身体。

    她僵着发颤的指尖推了推许贺添的肩膀:“喂,起来。”

    耳边仍然是他很重的呼吸声。

    司禾舔了舔嘴唇,嗓子越发紧了起来:“我来拿我手机。”

    她肩上的男人下颌倏然动了动,沉重呼吸微微上移。

    ——然后忽的张嘴咬住了她耳垂。

    司禾:“!”

    许贺添用的力气不算重,但也绝对不算轻。

    耳垂传来带着湿热的钝痛感,司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她使劲推了推男人,把他半撑起来,拉开了点距离。

    双手撑在他两肩前方,司禾神色羞赧至极:“你——”

    许贺添垂眸,倦态视线看向司禾,他依然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女人的两只手掌上,唇角又漫不经心地勾起。

    “……”

    司禾磨了下后槽牙,刚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

    “许老师,睡了吗?我来跟您商量一下明天的拍摄内容。”木门后突然传来江佑臣小心翼翼的声音,“许老师?”

    “……”

    操。

    司禾感觉自己两只耳朵已经开始冒烟了。

    门外的江佑臣等了会儿,没听到动静:“许老师,那我进来咯?”

    斜下方的门把随后被扭动,木门被推开一小道缝隙。

    “啪!”

    许贺添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手掌,毫不轻柔地把门倏地关了回去。

    门外的江佑臣:“……”

    许贺添轻笑了声,上身又重新缓慢倾身过来,下颌搭在司禾颈窝,动作带上了万分的柔软。

    司禾耳垂微痒。

    男人深呼吸了下,她听见他用放得极轻的声量道:“没有白月光。”

    “只有你,一直都——”

    因为生病,许贺添嗓音更加低哑,平添了好几分蛊惑撩人,圈圈缠绕上耳垂,“只有你。”

    作者有话说:

    啊,写着写着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呜呜呜,狗男人狗归狗,但还是有点子让人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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