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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是什么奇毒,而是魍魉之匣的妖气,只需要一缕,这个婉转多情的美人儿就会把花满楼那个瞎子忘个干干净净!

    宋问草按捺下来,温和的道:“已经有一些了,那毒虽闻所未闻,在下却觉得症状有些熟悉,可能来源于大漠一带。”

    他道:“在下遍览医书,发觉十数年之前,女魔头石观音控制手下所用的一众毒药,与这毒颇为相似,名为罂粟,只是与盗帅一战之后,罂粟之毒早已失传,因此在下一时之间还不能确定毒的成分。”

    花如令捂着嘴巴咳嗽,垂下的眼中精光一闪,再抬头时又是十分虚弱,缓缓的道:“不愧是神医,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寻到了毒方,乌大侠之案,想必不会拖得太久,乌兄泉下有知也会谢你的。”

    他叹了口气,道:“可惜,花某家中又出了这些乱事,玉佛牵涉良多,恐怕不能先追查乌兄死因,花某……羞愧不已!”

    “花堡主不必如此,宋某是个大夫,解毒、开方子,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

    宋问草自谦的一摆手,状似关切的询问道:“堡主可有见着那贼人的身形?能混入花府,又在各位大侠的眼皮子底下作案,想必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小毛贼。”

    “老夫并未见着那贼人模样,他趁我不备向房中吹了迷烟,说起来,那迷烟很是奇特,老夫屏息闭气,仍是中了招。”

    花如令的手掌颤抖着,被爱子扶着坐在桌旁,喝下一杯安神汤润喉,这才继续道:“待老夫醒来,才发现家中密室被打开了,藏在其中的玉佛竟然不翼而飞!”

    一听此话,众人议论纷纷,不知是何贼人如此大胆,敢在一众武林高手的眼皮子底下偷盗财物,甚至惊吓到了花如令。

    “阿弥陀佛,花施主,还请不必太过忧心,如今武林名宿齐聚一堂,谅那偷盗玉佛的贼子也跑不出金施主的手掌心。”

    苦智法师念了一句佛号,道:“至少这贼人求财而来,并未伤害施主的性命,如此一看,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宋问草一抚长须,已然确定正是关泰动的手,他的目光微不可察的在关泰身上一掠而过,道:“未伤性命就好,就好。”

    关泰也道:“花兄放心,那贼人敢在众位大侠面前动手,何等猖狂,不将我们放在眼中,关某必定为花兄寻回玉佛!”

    他一番神色很是诚恳,猜测道:“不走空,不伤人,又是如此的好功夫,若非那贼人没有留下郁金香拜贴,老夫恐怕就以为是当年纵横江湖的盗帅楚留香了。”

    “关大侠说笑了,盗帅销声匿迹数十载,岂是一个毛头小贼能够相提并论?”

    苦智大师摇了摇头,说道:“老衲倒是觉得那迷香很是可疑,前后几日之间,竟然有两种奇毒现世,很难说是巧合,指不定还和那害死乌大侠的人有些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