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明摇头。
祁乐意、王跃哲和蔡天骄看顾修明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了同情。
裴叙忍笑,“修明家里是音乐世家,管得严,从小不是跳舞就是练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说他从来没吃过辣条。”
游戏,不存在的。
王跃哲:“……太惨了。”
蔡天骄:“……辛苦了。”
祁乐意:“明明,不哭,以后兄弟们宠你。”
王跃哲:“公演完带明明开黑!”
祁乐意:“四保一走起!”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击了个掌。
顾修明:“……?”
战术会议开着开着方向就歪了,裴叙及时把话题掰了回来。根据木桶理论,最短的一块木板决定容量,不可否认,对比起B组,他们在硬实力上处于劣势。如果选择保守,只能保证顺利演完,劣势依然是劣势,不会有任何改变,除非祈祷对方出意外。如果选择激进,出彩了会加分,失误了会扣分,结果不是大起就是大落。
他们选择赌一把。
所以,祁乐意要用最后两天时间适应这个造作的发型。
很快到了第一次公演当天。
100个选手再次浩浩荡荡来到电视台。
公演下午开始,选手们一大早就要过来化妆、调试设备、候场。
化妆要排队,裴叙组便先去调试设备。回化妆间的路上,他们在路口迎面碰上了秦燊。
裴叙、顾修明和王跃哲都不认识秦燊,只有蔡天骄与他有一面之缘,对他的唯一印象就是祁乐意郑重交代的那四个字——“衣冠秦兽”。
看到几人的身影,秦燊不自觉地放慢脚步,没有跟祁乐意打招呼的意思,眼神却非常自然地扫了过去。
祁乐意本也想对他视而不见,到头来还是鬼使神差地往那道身影瞄了一眼,然后砰地一下撞上了秦燊的目光。
两人的动作都僵了一僵。
一个被祁乐意暴力地塞进角落的疑问重新冒泡——彩排那天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连郎雯的组都没看,只看了他们组?
既然不是奔着郎雯,也不是他,那是奔着谁?
祁乐意左右看看自己的队友们。
裴叙,额……
蔡天骄,额……
王跃哲……人挺帅的,但这聒噪的款,不是秦某人的菜。
祁乐意最后看向顾修明。
顾修明还没做妆发,戴着眼镜,眉眼精致,一股子书卷气,看着就儒雅得很好欺负。
而且,他才20岁,正是一枚最娇嫩的小鲜肉,哪哪都不比郎雯逊色。
顾修明就走在祁乐意旁边,和他靠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