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利落地一个翻身,把关澈压到了身下。肌肤的滚烫温度只隔着一层布料朝关澈的心口传。
霍修池嘴里有浓浓的酒气,眼神更加迷离。他抬手,食指和中指的两指节轻轻划过关澈的脸,他说:“宝贝儿……我今天去见了几个导演和制片人,说咱俩电影的事儿。”
他的“台词”和动作,关澈不知道应该先回应哪一个。动作推不开,台词也不知道真假,他只“嗯?”了一声。
霍修池额头抵上他的,鼻尖和他相触,呼吸浓重:“真想把你一直捧着。”
说完,他就扣住了关澈的手腕,闭上眼睛,吻上了他。
霍修池的舌尖轻轻舔着他微微发凉的嘴唇,在某个瞬间感觉到关澈似乎轻轻撅了一下嘴,回应了他这个吻的时候,他循着本能陡然加重了动作,手指也毫无章法地在关澈手臂上搓了几下,最后回到手掌,与他十指相扣。
再到舌尖缠绵,吻到关澈的眼底泛起迷蒙的水雾,被他的酒气彻底侵染。
“卡。”霍修池停下动作,离开关澈微张的嘴,轻轻地说了一句。
但他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依然把关澈圈在怀里,把他额前的乱发朝后拨,温声道:“如果是演戏,那演员是没那个闲工夫穿你的蜡笔小新的。”
关澈只是呆呆地盯着他,借着夜色和方才似真似幻的缭乱,盯着霍修池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问了一句:“霍老师,只要是演戏,就不存在真实,是吗?”
霍修池隐隐觉得,他在这个夜晚,似乎能抓住一些什么了。
他反问:“你想有吗?”
关澈抿了抿嘴,把目光移开了:“也许吧。”
“嗯,”霍修池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关澈小朋友,恭喜你成为霍修池亲吻的第一个男人。”
关澈听懂了。
他是连名带姓,叫的是演戏中的真实。
第14章 生病
霍修池还是感冒了,早上起来只是头发昏、喉咙痛,和关澈一起,坐着喝了一碗白粥,并向他道了个歉。
关澈根本没生气,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道歉。
吃完之后没一个小时他就不行了,又躺回关澈床上,全身发寒却高烧不退。
“霍老师,我送您去医院吧。”关澈再次给他测量了体温之后,看着上面的38.2℃担忧地说,“这样也不是办法,万一烧成肺炎了怎么办?”
霍修池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上一次我躺着进医院,第二天就有营销号说我拍戏受伤,还有所谓的爆料号说我和背后金主玩得太过火,把某器官搞坏了紧急抢救。”
关澈:“?”
他继续说:“再上一次,我竖着进医院,营销号说我陪同某位女明星在里面打胎。还有的说我早就有了隐婚妻子,妻子在医院里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