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隐秘的快乐,只有霍修池能懂。
……
聚餐结束后,没有喝酒的霍修池和关澈交换了位置,成了车夫。
在设定目的地的时候,霍修池看了关澈一眼,小心地询问:“今晚,可以去我家吗?”
关澈微醺,迷瞪着眼睛看他:“嗯?”
“我在邀请你。”霍修池循循善诱,“不出我所料的话,我家里应该有很多你想看的书和电影。收藏级的。”
关澈的眼睛亮了。
“我们把关喵咪也带上。”霍修池继续引诱,“好不好?”
这次关澈没有再犹豫,咧开嘴笑着点头:“好!今晚麻烦霍老师了!”
关澈喝了酒之后,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变得活泼爱动,他只是双手交叠垫在窗舷上,下巴搁在手背上,额头抵着窗子,安安静静地看着一幕幕划过的夜色。
“在想什么?”霍修池问。
“什么都没想。”关澈答。
霍修池又想起他不让自己喝酒的事来:“今天,陈光临怎么给你说的?喝酒的事。”
“啊,他就叮嘱我,千万不要让你喝酒。说有一年你去见一个导演谈电影,那个导演一直灌你的酒,但是不知道你当天服用了抗生素,发生了严重的反应,酒局还没结束你就突然倒地休克了。那天娱乐圈算是小范围地震了,后面那个导演也没再出现过。”
“这个陈光临,倒也不用说这么详细。”霍修池在心里暗暗嘴了一句陈光临,又问,“那他还说什么了?”
“唔……”霍修池的余光里,关澈突然脸红了,“他还说……我是第一个敢用你手机还拿着乱跑的人。”
“哦。确实。”
陈光临!加鸡腿!
“不过还有件事,陈光临没给你说。”霍修池补了一句。
关澈问:“什么?”
“在你之前,没有人敢把我的酒按下来。”]
……
霍修池双手离开键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而关澈,此时正抱着关喵咪,坐在他经常洗完澡出来看电影的那个沙发上,看一部挪威的文艺片。
他和关喵咪一样,眼皮一抬一抬的,已然是半只脚踏进梦乡的状态了。
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霍修池原本只是打算记录一下,这一写就停不下来,写了两个小时,合上笔记本的时候,关澈的电影也正好在报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