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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修池利落地停止录像,把相机交还给关澈,在他头上眷恋地摸了一把:“走吧,回家。”

    ……

    二人如往日一般并肩回家,但又和以前有些不同——两人的步伐都快了很多,透露着无法言说的心急。

    屋外的寒风被隔绝在一扇门之后,关澈将自己的礼物往玄关柜子上一放,回身紧紧抱住了霍修池,将他抵在墙边,双手箍着他的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霍老师。”他闭上眼睛,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地呼吸着。思念是一剂枯骨药,只有在对方的身边才能缓解。

    “好宝宝……”霍修埋头,从他的耳廓开始亲吻。

    气息喷薄,关澈的视野被屋内不知为何暗掉的灯夺了,于是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与霍修池两人。

    月光牵引着潮汐,拍打上岸,迟迟不退。

    关澈也像被潮汐灌过一遍似的,身体发软,双手勾住霍修池的脖颈,被他单手揽腰撑着。

    “现在越来越猴急了,”亲吻的间隙,霍修池捏了他一把,手臂发力,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身体里,“这么想我?”

    关澈点头,语调变得撒娇又缠绵:“你不想我吗?”

    “你说呢?”

    潮水漫进霍修池的眼睛,他捧起关澈的脸,再度吻了下去。

    宣泄的闸口打开,两个人的行为便开始有些不受理智控制了。也许某个瞬间还能有人想起来理智这回事,但家里环境给的安全感和包裹感,让理智很快被淹没。

    二人一路磕碰着撞进卧室里,霍修池的风衣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咖啡机上,关澈的外套则从电视机柜上慢慢滑落到地上,团成无力的一坨。

    房间昏暗,仅有明月清辉,洒在清冷的皮肤上。霍修池抬手解开了关澈衬衫最后一粒纽扣,跪坐他身前,撑着双手,停止了动作,黑如滴墨的眼睛凝望着他的一切。

    关澈一直没能习惯他这种眼神,像是火块落到他的皮肤上,一寸一缕都烫上他的烙印似的。他撒娇般地唔了两声,双手沿着霍修池的手背,摸到他的臂膀,扣住。

    “怎么啦?”

    “看看你。”霍修池说完,便埋下了头。

    激烈的感觉传来,他按住了关澈欲起身的胸膛,关澈只能皱着眉头,盯着空茫的天花板,眼角含着桃花泪,被他的存在感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