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池稳稳地接住了他,按着他的后脑勺,闭上眼睛嗅闻他的味道。
“什么时候回来的?”因为太过激动,关澈的肌肉都在颤抖。
霍修池捧住他的脸,和他接了一个很长的吻,才微喘着说:“两个小时前。惊喜吗?”
关澈不住地点头:“太惊喜了!”
这时,驾驶位上的老刘敲了敲隔板:“霍先生,我去趟厕所!”
关澈回身将车窗支开一条缝,让自己的声音传出去:“刘叔,让我助理不用送衣服过来了,再让她给导演商量一下,今天最后一场文戏改到明天吧。”
“这样不可以哦。”霍修池握住他的肩膀,“该拍的戏要拍的,不然别人说你耍大牌。”
“哎……你以为我不想拍啊。”关澈故意叹了一口气,嘴角带着隐笑说,“我台词忘光了。”
霍修池失笑:“见到我?”
“嗯。见到你什么都忘了。”关澈重新抱紧他,“多抱会儿,我要把两年缺的都抱够。”
“那抱三天三夜都不够啊。”霍修池松开他,从旁边拿了个精致的碗,从锅里盛了些酒出来递给他,“冬天冷,喝点热酒,有助于血液循环,不会受冻,也不会手脚冰冷。”
“哦,我记得你去年冬天也炖这个。”
“我每年都会做。”
关澈捧着碗坐到沙发上,乖巧地小口啜饮已经没什么酒味的炖红酒,这模样哪里还有在外面被人叫关老师的风范。
霍修池坐到他身边,自己也不喝,就撑着下巴看他,一点一点,从发梢看到沾染酒渍的嘴唇,又顺着下巴看向受领结拘束的喉结……
“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啦?”关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过两天还要飞。”霍修池说。关澈的情绪突然就开始低落了起来,他端着碗的手也半天没有凑到嘴边。然后他撇了撇嘴,竟然是要哭的样子,放下碗就扑进他怀里了:“我们还会这样异地多久啊…”
霍修池突然笑了,顺着他的背一下下撸:“这次是飞瑞士,和博匡仕谈续约条款和新系列联名的事情,一周就回。”
关澈猝然抬头,对上霍修池满含笑意的眼神。
他笑着补了一句:“然后就不走了,有片约再去。”
“好耶!!!!!”关澈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终于可以和霍老师待在一起了!”
车内空间狭小,霍修池斜靠着沙发,关澈扑在他身上。
霍修池一只手肘向后支撑身体,另一只沿着衣领线缝滑至喉结处,无名指一勾,将关澈燕尾服的领结勾出来一半。
他的声音充满诱惑:“既然以后有很长的时间在一起了,差不差这一会儿,嗯?”
关澈将自己的身体重量交给他,又摸索着去吻他,脸和耳廓如刚喝下的温热红酒,氤氲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