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y早上在楼下看到葛清远的时候,还以为她是过来找自己或者是曲子越的,谁知道看她拿出工牌,滴的一声刷开了大堂的门禁。
萧承鲜少看到Jenny这么慌乱的样子,就算是知道萧承可能要被计算到入狱也只是淡淡的说“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老师,你这意思是觉得她不配还是Apor不配啊?”
Jenny看出萧承这是拿她消遣了,白他一眼。
“她不应该上班。”
“这是什么话,就算葛老钱多得八辈子都花不完,也不用这么堕落吧。”萧承说。
Jeeny:“我的意思是,她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应该去做自己喜欢且擅长的事情,她以后是要成为艺术家的,你少拿金钱荼毒她。”
两人掰扯半天,萧承说那把她开了,Jenny又不让,说人家也是正正当当的面试进来干得好好的凭什么开除;萧承说那就让她做,说不定过几天就受不了自己走了,Jenny又说这是在浪费她的时间,而且自己也没办法安心工作。
最后也没商量出个办法来,倒是说着说着说到了未城的事情。
她喝罗非找的第三方机构无所不用其极的把未城的账务查透了,手脚做得确实不少,如果拿着那些证据在董事会上battle,那也是萧飞白没理,免职不在话下。
头疼的是和贝利的未城的对赌合约。
萧承不想因为未城的事情影响到Apor,上万名员工的饭碗都摆在那里,而且一旦处理得不好,对家肯定借此把Apor打压到死。
不是没有可能的。
Jenny想了想:“既然从未城不好下手,那就从贝利下手。”
萧承之前就已经想过:“怎么下手,把它买了?”
Jenny皱眉:“你当总裁是拿屁股当的吗?有个狼还不够,还招个狈过来,让他们俩狼狈为奸啊。”
后面又说到葛老那边,没有什么头绪,他年纪也不小了,要想让他来掺这种浑水,除非是在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临走前,Jenny突然问:“你助理呢?”
萧承抬头:“今天周六。”
“哟,大老板今天这么有良心呐,小助理终于可以过周末了。”
萧承无语,身为CFO的Jenny就在站在他面前,周六,加班。
而有周末的曲子越吃了早餐,在家里躺了一上午,觉得越躺越昏,一开始以为是昨天的药效还有残留,后来发现,可能真的是睡得太多了。
人一闲下来就喜欢胡思乱想,曲子越盘腿坐在沙发上,对面黑漆漆的大电视倒映出他无精打采的模样。
环顾了一下整个房子,乍一看挺整洁的,细看却是哪儿哪儿都不到位。
曲子越振作精神,去储物间找了个毛巾,开始到处擦灰、吸地板、规整一些小物件。
花瓶里的花早已经枯萎,猫咪不再神气的坐在花瓶旁边,曲子越便想着去买点花回来,可是这里距离商圈有一定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