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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回答严岱的话,反而嘲讽似的哼了一声:“严岱你可真是心胸宽广,人家都把女人带到公司了,你架子上还留着你们的合照啊?”

    展其铭把那个相框拿到手里仔细端详着:“啧,中间还站了条狗,你们当儿子养?”

    严岱很平静,他让叶祈远去沙发那坐下,然后这才抬头看向展其铭,嘴角扯出个极度嘲讽的弧度:“我养条狗当儿子,也比展老爷子强多了,他才是生儿子不如生个叉烧。”

    叶祈远用力压平了嘴角的弧度,他看了差点背过气去的展其铭一眼,沉下心绪想道,这个展二少也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草包。

    据说展其铭和展其蕴手里的股份占比是一样的,但是董事会选了展其蕴当董事长并兼任总裁。

    而展其铭自此之后经常出席各大宴会,明显是在拓展人脉。

    展其铭强压住怒气,他“咚”的一下把相框放在桌子上,心想你骂展其蕴也就罢了,骂我干嘛?

    这次他是准备来和解的,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虽然这个“朋友”展其铭看着不怎么顺眼。

    展二少打量了叶祈远一眼,想到这人之前在p.h周年庆上惹人注目的发言,便觉得他跟展其蕴那种人是一路货色。

    “如果二少只是来讨论我儿子是人是狗的话,那我劝您别白费心思了,不如先乖乖回去照照镜子分辨分辨自己是什么物种?”严岱一边用自己特有的阴柔声线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一边拿了盒牛奶递给叶祈远。

    这个举动让脑门上好几个井字的展其铭彻底炸了,他抬手指着叶祈远就开始口不择言的说道:“你还带着他?严岱你说你傻不傻,你连这人在展其蕴手下办过事都不知道!”

    “呵,你如果不傻,当初也不会去爬展其蕴的床!”

    展其铭嗓门奇大,这个声音完全能让一整层楼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爬床”这两个字让叶祈远皱了皱眉,他刚想站起来,严岱却拿着牛奶盒子抵在他额头上,摁着他坐了下去。

    这次严岱没让叶祈远帮自己出头,他一步步走进展其铭,嗓音阴柔:“爬展其蕴的床?又没伤天害理,我想爬谁的床就爬谁的床!”

    严岱凑得更近,他笑了笑,嗓音独特的笑容让旁听的叶祈远的后颈立刻寒毛直立。

    “知道你哥在我床上有多乖嘛?我把他的手绑在床头上,他一动都动不了呢……”

    听到这句话,展其铭怔在当场。

    草草草草草!

    虽然展二少比严岱高了半头,但是现在他上半身后撤,一手扶着桌边,一手档在胸前,一脸的三观碎裂,姿势恍若一个被非礼的黄花大闺女。

    严岱笑得更温柔了:“怎么了?我家有瓶九二年的红葡萄酒,橡木塞已经浸满了香醇的酒液,我记得你们展家人的身体都很喜欢那种独特的味道,你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