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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琦也的确挺孩子气,他除了学业出众,对其他“凡俗的爱恨情仇以及柴米油盐”的看法,他都因为缺乏关注而显得极幼稚。

    程越溪问:“试什么?”

    曾琦:“上床。”

    程越溪被他这话吓到了似的,往沙发另一边就是一避。他这动作让曾琦大受伤害,曾琦羞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不行?”

    程越溪之前的确是被他吓到了,但这时候,他又觉得曾琦很搞笑,他就笑出声了,“你行不行,我不知道,我也不在意。”

    曾琦很着恼:“你什么意思?你看不上我?”

    “这与看不看得上没关系。”程越溪简直头疼了,“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这算什么事啊!你脑子坏了?”

    曾琦道:“我的确脑子不正常。但越溪,你既然和赵景心分手了,为什么不能和我试试?”

    程越溪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曾琦的肩膀,道:“但你是我的哥们啊,且不说我并不接受随便就约炮,就是我真接受这种事,那我俩做了,对我来说,和乱/伦没差别。我真的会萎掉,会有心理阴影。”

    曾琦愕然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不觉得和赵景心做是乱/伦,和我就是了?”

    程越溪看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知怎么,顿时觉得他这样子很可爱让他有点开心。

    在曾琦要伸手拉扯他时,他就一把抱住了曾琦,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好了好了,可以了。你真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程越溪讲话时气息拂在曾琦的耳朵上,让他顿时面颊更红,他不知道这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和程越溪肌肤相贴,他只觉得身体里的所有血液都涌上了他的大脑,让他的大脑发麻,激动难耐。

    程越溪放开了曾琦,认真道:“曾琦,你不用为我做到这个份上。和我这种人,做兄弟,永远比做恋人强。这是我的真心话。你不要真的爱我,爱我我也不会接受。”

    曾琦顿时生气了,他觉得自己是发了疯了吗?让局面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气恼道:“我又不是同性恋。”

    程越溪看他满脸愤懑,就又笑了,说:“我知道,我知道。好了,要是人的痛苦,可以通过做/爱就缓解,那我觉得那肯定不是触及心灵的真的痛苦。”

    曾琦本来要恼恨地推开程越溪,让他离自己远点,但听了他这话后,他又收回了手,问:“什么是触及心灵的真的痛苦,失恋吗?”

    程越溪:“不是。”

    曾琦:“那是什么?或者,你现在是指什么?”

    程越溪秋水似的眼望着他,这双眼像是含着无限深情,又像是无机质的琉璃凉薄得很。

    程越溪一会儿又转开了视线,道:“我举个例子吧,我八岁时,有一天,下了大雨,所有同学都被家长接走了,但是没有人来接我,老师给我外婆打了电话,但是我外婆一直不接电话,我只好在学校里一边做作业一边等着。老师陪我等了一会儿,她家有事要处理,她不得不走了,说我外婆来了,会让门卫通知我。

    “我担心外婆出了事,所以才没有接电话,在老师走后,我就赶紧冒雨自己回家了。我用钥匙开了门,家里一片安静,外婆不在,我给大姨家里打电话,也没有人接电话。我只好又跑出家门,打伞去大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