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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喝。醉酒了的夏琬琰语气软绵绵的,可是态度却是坚决的。说了不喝就是不喝,这么苦,她才不喝呢。

    裁云小声地哄着:夫人,您就喝点吧,不然明日起来会头疼。

    姑娘?喝点吧。绣雨都用上了以前的称呼,可是依旧没有用。

    连城璧走了过去,我来吧,你们退下。

    见过庄主。裁云绣雨朝着连城璧行礼,将醒酒汤药给了他,而后退下。

    连城璧一手拿着汤药,坐在了夏琬琰的身边,一手揽着她的肩膀,阿琬,怎么不喝呢?

    苦的~~~夏琬琰微微抬着头看他,脸颊泛红,双眼水汪汪的。她的语气像是含了糖一样,甜丝丝的,又娇又甜。

    不苦的。

    嗯~~~夏琬琰摇头,苦的,不要。她才不要喝呢,她知道的,这就是苦的。

    我同你一起喝。说着,连城璧含了一口,一手捏着夏琬琰的下巴,将汤药渡了过去。是不是不苦?

    夏琬琰晕晕乎乎地摇头,眼底还含着泪,唔,苦的。夫君坏,不爱你了。她鼓着腮帮子,像是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瞧着可怜极了。

    不苦,习惯了就好了。连城璧却是不心软,用这种方法,将一整碗的解酒汤药都喂给了她。若是不然,她明日醒来头疼,才是要受苦呢。

    呜呜呜被强行喂了汤药的夏琬琰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哭唧唧的。夫君坏,呜呜呜她豆子一般的眼泪珠子哗哗地往下掉,扑簌簌的,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连城璧有点慌了,阿琬?

    呜呜呜夏琬琰才不管连城璧呢,独自哭得入神,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委屈。

    连城璧无奈叹气,将人搂了过来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声音都吞了进去。他将人压在了床上,伸手去扯她的裙衫。

    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这样亲近她了,在吻上她的唇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其实他没有发现的是,他也有些喝醉了。

    往日里满是木樨香的床幔之中,今日飘着佳酿的味道。与之相缠绕的是一声声的娇软,和时不时的低沉诱哄。

    夫君坏。意识开始有些清醒过来的夏琬琰,她的双手攀在连城璧的肩上,眼角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