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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娱第一花瓶 三三娘 1025 字 7个月前

柯屿怔一会儿才料想小白是从网上知道了商陆的身份。

    “老板,我悄悄磕cp呢,你知道我花了毕生的修养才忍住爆料。”

    “爆什么料?”

    “爆你带他来喝过咖啡的料。”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白看到她老板划亮了手机,但屏幕干干净净的,并没有新消息。柯屿目光刻意停留会儿,仿佛自己只是为了看下时间。

    “作为正主,你能给我发个糖吗?”小白眨眼。

    柯屿想了想,用一种平静如常的语气说:“我特别喜欢他——这样算吗。”

    小白激动到难以自持:“算!四舍五入我今天过年了!”

    在岛上的日子更淡出个鸟,每天不是散步看风车就是陪养老院的老头老太们打牌。没带现金,输一屁股债还得到处找ATM机取钱,牌技这么差商陆知道恐怕要取笑死他。

    不过他应该也不会知道。

    从闸机口取出一厚沓粉色钞票时,柯屿没来由地有点委屈,便一个人面对着ATM机出了会儿神。岛上没几台机器,后面有人排队,狐疑地观察他,取了钱,半天又不走,还带着口罩——110就差拨出去了。

    夜来海边风大,吹得窗户都嗡嗡作响。柯屿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辗转,眼睛睁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浓郁的暗影里,商陆的影像迟迟成不了形。

    从背包里翻出药时,水也倒好了,吞下去就能见到他。不是网上照片那些,是鲜活的、与他拥吻时闭眼、带着飞行员墨镜操纵直升机、拿着对讲机与剧组交代布景的他。

    掌心握紧了又松开,白色的药丸下是被汗浸湿的纹路,柯屿久久地盯着,不知道在桌前站了多久,直到垃圾桶里发出一声轻响。

    药丢进去了。

    这样安静无聊的日子持续了几日。

    他只是偶尔翻剧本,其实每个角色的每段台词他都会背,随意起个头,他能躺在沙滩上孤身一人洋洋洒洒地默诵完整个故事。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拍在礁石上的海浪声吞没了他失真质感的少年嗓音。

    到第五天时,商陆还没有给他发信息,也似乎没有看到他用他微博发的那一条想念。

    一种被悬置的恐慌渐渐从脚心攀爬而上,如藤蔓裹死一片裸岩。

    从汕市飞往宁市的航班每日固定就是那几趟,看着五花八门有得选,其实都是航司之间的共享。心盲症已经不是网络热点了,现实也未曾听人议论,柯屿依然是最后登机。

    起飞的轰鸣声在睡眠中成为嘈杂的背景音,他甚至以为自己迟迟没有起飞——直到肩上被人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