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蒙雨问：“要回十七中了，心情怎么样？”

    宋枳夸张地啊了一声：“终于要回去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回练习室练舞了，等到了后我就要去练舞，谁拦着我我跟谁急。”

    隔了个走廊，周行荡早就不爽两人有说有笑的，无情地拆宋枳的台：“可是你这次的选曲不用跳舞。”

    宋枳：“……”

    瞪了周行荡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谢蒙雨的镜头又转向周行荡，问：“荡哥，这次出来心情怎么样？你昨天后来跟宋枳溜到哪里去了？”

    周行荡沉吟：“这次出来学习到了有用的东西，回去会更加努力。”

    谢蒙雨：“嗯，你敷衍谁呢！”

    他气呼呼地把镜头转过来，找到最帅的角度，嘴角露出最帅气的弧度：“马上飞机就要起飞了，那我们就——”

    他伸出手掌盖住镜头：“苏城见喽。”

    然后趁着空姐还没提醒关机，把视频发给工作人员，键入：剪个大概两三分钟的视频发微博就可以了！谢谢哥！

    工作人员回了个OK的表情。

    北京的雪直到下午才停，他们乘坐的这班因为航空管制晚点了两个小时才起飞，飞机的轰鸣声在阴霾的天色下显得沉闷，滑行了一段时间后，猛地升高。

    机翼掀起风声呼呼作响，宋枳戴上眼罩，准备补觉。

    迷糊间，听到周行荡喊谢蒙雨。

    谢蒙雨问：“啥事儿啊？”

    周行荡：“换位。”

    谢蒙雨静了一秒：“我看上了一台游戏机。”

    周行荡：“你没钱买？”

    谢蒙雨：“那自己的买的哪有人送的好？”

    周行荡：“我给你买。”

    谢蒙雨：“还有一双鞋，限量款，我记得你有一双珍藏的？”

    周行荡：“我们尺码都不一样……”

    谢蒙雨：“我也珍藏啊，不穿。”

    周行荡：“……归你了。”

    谢蒙雨：“我其实——”

    “其实个头，”宋枳把眼罩抬起来，对周行荡旁边的贺言迎说：“言迎，我们换位。”

    贺言迎：“好。”

    谢蒙雨：“？”

    周行荡啧啧，站起来拍了拍谢蒙雨的肩膀，嘚瑟：“《渔夫和金鱼》希望你永远不懂……”

    谢蒙雨：“……”

    早晚把这对小情侣暗鲨！

    宋枳跟贺言迎换了位后，问周行荡：“你想跟我坐一起？”

    周行荡说：“也不能这么说……你在飞机上睡觉，谢蒙雨只会比你睡得更死，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会把肩膀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