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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继续往前,就看画面上,燕无双和蔺言之关系很,经常找他喝酒,与他切磋。

    蔺言之一面在回到姐姐那过的岁月静,一面在战场上当着宁文旭的兵器。

    看上去人生就要这样结束,直到有一天,蔺言之的母亲来找他。

    她说她找到了解开他灵契、扭转他体质的办法,让他解开灵契后,便自行离开。

    蔺言之说,他听母亲的话,喝了药,就再无知觉。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满地都是血。

    他的母亲手上一根管子,他手上一根管子,血液从她的身体到他的身体,她胸口插着匕首,躺在血泊,虚弱看着他。

    宁文旭带着人围在他们周边,捏着拳头,克制着情绪,叫他过来。

    蔺言之起身,他提剑。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再也没有什么束缚,然而就在他提剑那一瞬,母亲伸手拉住他。

    蔺言之愣愣看着母亲,母亲温柔注视他。

    “我想回家。”

    她说:“言之,别杀人了。”

    仇恨没有尽头,今日他杀了宁家人,宁家若不死绝,不会放过他。

    “你身上的血,我换了,我不想再听他的话,所以我走了。”

    母亲声音低哑,蔺言之眼中蓄泪,看着母亲朝着他艰难伸手:“言之,你……你抱抱娘。”

    蔺言之提着剑,他僵持,犹豫,在这份柔软的爱和滔天的恨之间,他终于选择放下剑。

    他伸手,抱住母亲。

    母亲微笑:“言之,我对不起你和徽荷。我没有保护你们,我妄信小人。可是,能有你们当我的儿女,我高兴。”

    “不要为我报仇,”她捧起他的脸,“去做你想做的事。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就顺着你的心意,这世间,有多很的人,你会遇见,你会相爱。”

    蔺言之不说话,他看着母亲流泪。

    母亲注视着他:“答应我。”

    蔺言之不敢开口,他凝视着母亲的眼睛,久,久,他才开口:“。”

    母亲缓缓笑起来,她眼中光芒涣散,她似乎是累极了,将头靠在蔺言之胸口,不再说话。

    蔺言之背起母亲,颤抖着站起来,他提起剑,抬头看向宁文旭。

    “今日,我走,恩怨一笔勾销。我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让,或者不让?”

    宁文旭看着他,久后,他放下剑,让开路。

    蔺言之带着剑和满身是血的女人,走去,门前,他回过头,看着宁文旭。

    “宁徽荷留在荒城,她若伤一根头发,我灭你宁氏满门。”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所有人都知道,这只亲手训来的疯狗,是怎样的存在。

    他背着女人一步一步走宁家。

    而后他在街上买了棺木,为母亲装棺,在夜雨中,他来到宁徽荷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