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点头：“有点，我想去冬眠。”

    冬天是个怎么睡也不够的季节, 宋季早上起床的时候是靠意志力起来的。

    座位之间有个把手，江知律把手臂撑在把手上：“要不要靠一会。”

    江知律的肩膀对宋季来说非常有吸引力, 只是他怕靠了一会就会睡着。

    “不了，等会睡着起来就更困。”宋季说。

    江知律在把手底下伸出手牵住了宋季的手, 宋季偷偷地笑了笑，然后开始搞小动作, 捏捏江知律的指尖，挠挠江知律的掌心，一做这些小动作宋季就精神。

    “暖不暖和？”宋季小声问。

    江知律垂眸看着他：“暖和, 有你的味道。”

    宋季轻咳了下，然后重重扣住了江知律的手，用动作表达他的害羞。

    这两人也是越靠越近，肩膀都靠在一起了，从后面看着就像宋季靠在了江知律肩上一样。

    离上课还有几分钟的时间，阶梯教室坐满了人，老师已经在讲台上坐着。

    铃声一响她拿起麦克风说：“还是老规矩，在软件上签到，这是第一学期的最后一堂课了，应该全都来了吧。”

    台下的学生异口同声道：“来了。”

    不到一分钟，全部人都签到完毕，老师拿起手机一看，这堂课是整个学期出席率最高的。

    以前江知律的上课姿势是最标准的双手撑在桌子上，腰背挺得直直的，但因为每次都和宋季坐在一起，上课的姿势已经变得和宋季一样，后背靠在椅子上听课，如果有重点的地方才拿起笔在书上做笔记。

    而且每一次宋季开小差，江知律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因为宋季开小差的姿势很固定，一般都是手上拿着东西，拿着笔一动不动就是在发呆。

    江知律点醒宋季开小差的方式也很简单，在桌子底下碰宋季的膝盖，如果还没入迷，一碰宋季的神就出来了，如果在深入想东西的话，江知律怎么轻拍都没有用。

    这会宋季盯着书本已经好一会儿了，江知律看了他一眼后，桌下的手放在宋季的腿上，一般这个时候宋季已经会阻止江知律的动作，而现在宋季还在开小差。

    江知律的手指在宋季的大腿内侧划了下，宋季终于低头看了眼，然后没怎么管这只作乱的手。

    第一节 下课铃响了后，大课老师从不拖堂，放下手中的麦克风就证明下课了。

    不少人一下课就拿手机出来解闷，包括宋季也是，只不过他在给江知律发微信而已。

    【宋季：上课别做小动作。】

    【江知律：你开小差了。】

    【宋季：就一小会儿而已，不要弄我。】

    【江知律：弄了那会怎样？】

    【宋季：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