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计划是让他被剑折磨,从而产生心理阴影,继而弃剑归隐,唯恐光是打没有效果,她还从精神层面进行攻击。
她朝着连绵不绝荒无人烟的山脉来了一招天地乖离,当然,她是收着力的,饶是如此,她仍将一座山从中间生生冲塌,平了条路出来。
地震连绵不绝。
然后她扛着乖离剑道:“怎么样?”
宫九道:“你用了几成功力?”
林默道:“0.001成。”这是实话,全力一击的天地乖离能粉碎整个世界。
她接着道:“剑道顶峰便是如此了,你觉得你能做到这种程度吗?若是不能,执剑还有什么意义?”
宫九不说话了,他的脸开始发红,然后他像是中了药一样,忽然跪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一边打自己,一边求林默打他。
林默没动手,她在一边看。
他出了很多汗,也流了很多血,最后原地释放。
就是那种,“释放”。
林默能看见是因为他不仅会把衣服撕了,连裤子也不放过,某物肆无忌惮,昂首挺胸,最后大吐特吐。
释放完,宫九躺在地上沉静好久才道:“你很奇怪。”
林默心说你才奇怪呢,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疯。宫九却道:“我这个样子只给两个女人看过,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你。”
“哦。”
“她会打我,你不会,你只喜欢看。”宫九道:“是因为看更能让你满足吗?”
林默没说话,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
现在她敲开了宫九的房门,他本就住在她隔壁。
宫九在发呆,他半伏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窗台上的青瓷,一眨不眨。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林默走进去。
宫九呐呐道:“我想我娘。”
林默动作一滞,“你娘她怎么了?”
宫九道:“她死了。”
“哦,节哀。”
宫九转过头,顿住了,他第一次见她面带妆容,惊讶道:“林默?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