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道:“跟武当派有关?”
“是。”
“哦。”
西门吹雪道:“你不打算管?”
林默道:“这跟我又没关系,我为什么要管。”
一壶果酒已喝了一半,林默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果酒就像果汁一样酸甜,尝不出什么酒味,下饭又开胃,很好喝。
喝着喝着,她忽然道:“或许我该去看看,他没事,我走了也能放心些。”
西门吹雪道:“你还喜欢他?”
林默立刻点头,说是。
西门吹雪道:“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要离开他?”
当然是因为在无限月读的梦境里看到了让她过不去的东西,但林默不打算这样说,而是笑了笑,道:“再喜欢又能怎么样,在一起久了,总会腻的。”
西门吹雪立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一壶酒见了底,林默开始觉得热了,她去开窗,一股微凉的风吹进来,她趴在窗边,有一点点晕。
西门吹雪走到她身后:“你是不是喝醉了?”
林默起身,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这是几?这是一,我喝醉了看东西都是有影子的,天地也都是晃的,我没醉,我还能走直线。”
她真的走了一条直线,笔直的线。
西门吹雪看了眼那壶见了底的酒,道:“好,你没醉。”
林默坐下来,被风一吹,酒劲开始上头,鼻头一酸,莫名其妙的开始掉眼泪,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掉眼泪。
她擦擦眼泪,笑道:“其实你弹琴很好听,真的很好听,所以在我走之前,也送一首曲子给你吧。”
她手一张,竟从商城里买了台钢琴,直接放了出来。
钢琴只要五积分,她一直想买,也一直有理由说服自己不买,借着酒劲,乱糟糟的脑子让一百种不买的理由通通变成了一定要买的理由。
她都好久没摸琴键了,还有点手生,磕磕绊绊按了几个音才算找到点感觉。
“我只会一首曲子,不许说不好听。”她微笑。
西门吹雪竟也没什么意外的表情,仿佛在林默身上,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他说好,然后坐下来,安静的听。
黑白琴键发出的声音很怪,一般琴只有宫商角徵羽五个音,眼前这台琴却有七个音,多出来的那两个音破坏了本该和谐的音乐。
偏偏林默弹的曲子让不和谐变成了和谐。
倒不是不好听,只是有点吵。
一曲毕,林默问:“你说这首曲子如果要起一个名字的话,叫什么毕竟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