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登高矗立,剑指朝歌,“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及庸,蜀、羌、髳、微、卢、彭、濮人。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
“古人有言曰:'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惟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今予考,惟恭行天之罚。今日之事,不愆于六步、七步,乃止,齐焉。勖哉夫子!不愆于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乃止,齐焉。勖哉夫子!尚桓桓,如虎如貔,如熊如罴,于商郊。弗御克奔,以役西土,勖哉夫子!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
“杀!杀!杀!”众人举起手中武器,声威震天!仿佛震动了朝歌一般。
帝辛根本没想到,这西岐行军竟如此之快,宽袖一挥,酒水洒落一地,“乱臣贼子!祸我朝纲!国师!国师!速请道长前来相助!速去!”
申公豹表面应是,实则已经打定主意,让帝辛去死,不然,他们怎么推举姬发上位~
捻了捻胡须,申公豹瞬间没了踪影,帝辛虽忐忑的等待着国师归来,但阻在牧野的殷商大军节节败退,西岐一方的兵卒跟打了鸡血似的,他们实难阻之,不好的消息时时传来,让帝辛深感绝望!
而申公豹久不现身,大军却也要阻挡不住了,而他大商的顶梁柱闻太师,早已命丧绝龙岭,再无人可来相救!
此番情景,帝辛怎会受西岐之辱,竟是在鹿台筑起柴薪,在伯邑考大军攻破朝歌之际,自·焚于此!
熊熊火光中,帝辛仰天长啸,“孤王生来便是天子,怎能落于尔等小人之手!哈哈哈!哈哈哈!”
而伴着帝辛身绝,申公豹并着几位道友,拥立着姬发现身,只见姬发头戴冕冠,腰胯青铜剑,自以为威严加身。
实则看进伯邑考等人眼中,不过一跳梁小丑罢了!事已至此,根本就无人能挡西岐之势,更何况一妄想窃位居之者,还是一个声名早已臭不可闻之人!
“尔等乱臣贼子!犯上作乱!今孤便为先王扫清叛乱!还我四海清平!”姬发口吐狂言道!
听进伯邑考耳中,更觉震怒。
只他这表情却被姬发误会了,还以为他怕了,说起话来,更是大言不惭,“尔等若速速归降,孤考虑从轻处置!”
“嗤!”会同的庸人首领却是开口了,“哪里来的小儿!如此胆大包天!妄称孤王,这,才是我等新王!”说着,朝伯邑考单膝跪地,请命道:“吾愿为我王效力,除此恶贼!”
伯邑考让他起身,自己却是看了姬发良久,道:“汝可知,父亲被你的话气的卧病,今已去了?”
“孤与其父子情绝!这话,可不是出自吾口!”姬发恶狠狠的道:“既然他要断了与我父子情分!那孤便成全了他!”
说着,他看向申公豹,“话不投机!孤就不与尔等多做纠缠了!降!留尔等一命!否则,杀无赦!”
伯邑考见他如此行径,不禁怒极反笑,“好一个姬发!今我代表父亲,除去你姓,从此,不得以姬家人自称!如你这等与妖妃勾结,在西岐为恶之行为!不杀尔已是留情!如今,竟还执迷不悟!枉顾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