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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局部感觉来看,我昨晚应该至少没有被攻。

    毕竟我摸过某一那里,如果有过,我不可能完好无损。其实就是因为他那里吓人,绝不是我这种二十八年头一回上战场可以驾驭的,我才非要坚持做攻。

    不过……我到底有没有成攻?

    我想去冲杯蜂蜜水,发现蜂蜜瓶子就摆在料理台上,盖子还开着。

    某一的旅行箱立在门边。

    我看看蜂蜜瓶子,再看看行李箱,依旧什么也没想起来。

    我过去从没有喝断片过。之前为数不多的应酬经历,我只喝到过行动迟缓的程度,意识却从来没有糊过,我还以为我是不会喝断片的体质。

    昨天对那啤酒真是大意了!关键是那啤酒容易下口,喝的时候比较享受,还因为那所谓的解酒药放松了警惕!

    唉——

    我悄悄钻进卫生间,把水流放小,洗脸刷牙。

    发现洗手台上有一只陌生的牙刷。

    置物架上还挂着一条陌生的短裤。

    Emmm……依旧是什么也没想起来。

    某一还在睡着。

    稳稳当当卡在床上,气息匀长。

    我蹲在床边,把他仔细看了一遍。

    并没找到传说中的草莓痕迹。这么说,我连喝醉了都不是一个狂野的lover?

    我摸摸某一的肩膀。

    被阳光晒得有点儿烫。

    我觉得他肩头的形状真好看。

    连他打疫苗留下的小花,都觉得好看。

    我用指尖碰碰那朵小花。

    呃,我的样子该不会像个痴汉吧?

    痴汉,还是看睡美人的王子?

    我想,我还是把自己当成是在欣赏雕塑。

    一个躺着的雕塑。

    可是雕塑有毛吗?

    我晃晃头,清醒清醒。

    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八点,肚子饿得却像冬眠刚醒来的熊。

    我轻手轻脚的往电饭煲里加水和米,又拌了黄瓜丝。

    再轻手轻脚的回到床边,看看某一。

    他依旧睡得很沉,此时阳光已经挪到他的额头上了。

    我眯起眼睛,仔细看他的额头,竟然找不到额头纹的痕迹。

    看来果然是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

    他的脸其实很干净,连鼻头都很光亮,只有下巴一大片胡茬经过一夜变得尤其清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