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华也跟着看了过去,那位领导者终于姗姗来迟。
“说出你的目的。”看到真正的主事者,谢清华懒得再戏耍几个脑子不好的傻子。
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山巅响起,吴学良看向谢清华的目光里充满了赞赏,夸奖道:“聪明,不愧是谢少。”
“我相信你不是为了赞美而来。”谢清华看向吴学良的目光里有平静,也有探究,此时的他正在猜想这几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谢少,我想向借你一样东西用用。”无耻的话从吴学良的嘴里说出来好像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瞬间,谢清华就知道吴学良所来何事,因为明白,他也疑惑不已,如果是沈濯要自己的心脏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所以,这些人不是沈濯派来的。
不是沈濯的人,却要借自己的心脏,那么,这是薛子霁或者说是薛家人的手笔。
看着与前世不太一样的状况,谢清华忍不住冷笑起来,“只要你同意先借一样东西,我就答应借给你。”
吴学良看着谢清华的眼睛深深叹息一声,然后不无可惜说道:“看来,我们只能强取了。”
看着智珠在握的吴学良,谢清华突然大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毫不客气的嘲笑。
“谢少好胆量,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面对谢清华的张狂,刚刚还智珠在握的吴学良顿时阴沉下脸,然后毫不客气地向手下/下了命令,“抓人,只要还剩口气就行。”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只剩狠辣。
面对即将蜂拥而上的三人,谢清华一点都不慌张,反而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对了,你们知道不知道我跟沈濯的关系?”
听到沈濯的两个字,吴学良的三名手下立刻瑟缩了一下。
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沈濯与沈氏集团不仅在豪门中处于佼佼者的地位,他们的能力也让人敬服。
“你们拿谁的钱就给谁办事,这是契约精神,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只要有了钱,不仅能隐姓埋名,还能去国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钱可是个好东西,但钱又不是大风吹来的,要想不担风险就能得到一大笔钱,怎么可能!”吴学良不愧是领头之人,就这么三言两语就稳了一群亡命之徒对金钱的渴望。
看着贼心不死的吴学良等人,谢清华也不客气了。
一道响亮的口哨声从他的嘴里吹响,随着口哨声响起,狗叫声也此起彼伏的在山上响起,甚至越来越近,山峦上的芒草在风的吹动下如同麦浪一样起伏,再伴随着热闹的狗叫,顿时让吴学良等人不安及了。
“几条狗而已,有什么可怕的,抓人,先抓人。”察觉到/到手的鸭子即将要飞走,吴学良又气又急。
“几...几条狗,老大,这声音可不是几条狗,那是一群!”颤抖着两股,吴学良的几个手下在狗叫声中不仅没有冲向谢清华,反而是往吴学良的身后躲,要不是四面八方都是狗叫声,他们早就撒丫子狂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