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摇着头,薛穆一脸的震惊与愤填膺,“逆子,薛子徽那个胆大包天的逆子,对不起,谢清华,这事我是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早就把那个逆子关起来了,哪里还能让逆子闯祸。”
“不知道啊!”谢清华这句话说得很漫不经心。
“真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明显是犯法的事,谢清华,请相信我,为了薛家,我是不可能犯罪的。”在薛穆的心目中,薛家比什么都重要,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他都是一个利益至上之人,不然,前世的谢清华也不可能被认回薛家还不被待见。
很简单,谢清华的价值没有薛子霁高,所以可以看出,在薛家,血缘并不能代表一切。
定定地看着薛穆好一会,谢清华才轻笑一声收回了目光,然后谁都没搭理的上楼去了。
看着谢清华的背影,不管是薛穆还是薛家律师都暗自吞了吞嘴里的唾沫。
太紧张了。
刚刚,在面对谢清华时,他们突然就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就如同谢清华是地狱来使一样可怕。
眼看谢清华上楼,沈濯的脸色也完全阴沉了下来,抬了抬手边的茶盏,他对薛穆不客气道:“送客。”谢清华不待见薛穆,他当然也不待见,早知道谢清华如此嫌弃这个亲生父亲,他才昨天晚上就赶走人了。
面对自己的失算,沈濯对薛穆更没有好脸色。
谢清华离场,薛穆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端茶送客的沈濯开口道:“沈濯,薛氏集团的股份分你百分之十五,请你放我们一马。”
这是他在来谢家村的路上早就想好的。
先打感情牌,如果感情牌不管用那就讲利益,他就不信利益打动不了同为商人的沈濯。
看着隐藏在薛穆眼里的自信,沈濯端着茶杯的手放了下来。
眼见有戏,薛家律师立刻知机地把早就草拟好的股权转让文件从公文包里掏出来递向了沈濯。
接过文件,沈濯细细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沈濯,如果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可以再加,百分之二十的股权!”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薛穆再次增加了筹码,他就不信了,用钱还砸不来沈濯的原谅。
“很有诚意。”轻笑一声,沈濯抬头看向了薛穆。
“当然有诚意,沈濯,我既然敢来见你,那就一定是准备好了诚意,你要是不满意,在股权的基础上你可以再提要求,只要我们沈薛两家以后能精诚合作,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共赢。”展望着美好的未来,薛穆的眼睛里冒出了叫做野心的光。
就在他自信满满之时,一道清晰的撕裂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