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抖了抖毛,摁住小花花的脑袋,继续对准稻田。
“噗…”小花吐掉最后一口水,焉了吧唧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仿佛就是田园里最普通的小野花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秋秋把小花揪起来甩了甩,甩甩干然后放脑袋上。
小花也没像往日那样神气昂扬的挺胸抬头开花花,而是“吧唧”又趴下了。
秋秋也不嫌弃,耸耸肩,让它回自己的丹田休息。
小花哭唧唧的消失在秋秋的脑袋上,太惨了太惨了,它怎么能这么惨?
还以为是天大的便宜,谁知道居然被无良主人这么欺负。
好处没留下多少,反倒是被榨干了QAQ
小花花回到丹田就哭,哭的肝肠寸断的,颇有一种几百年不会再出来干活了。
直到丹田里突然一颗小果实,是刚才它自己结的果,里面都是最纯真压缩后的灵气。
小花花用两片叶子震惊的抱住圆溜溜的小果子,立马塞怀里,用小花朵蹭了蹭。
也,也不是很生气了。
一直跟在秋湎湎身后的艾莫斯看的一头雾水,有些不太理解,甚至这些都超出他的常识。
“秋秋?”抱起秋秋也没关系崽儿身上湿漉漉的,还带着泥,“刚刚的小花花呢?”刚刚和喝多了,吐了的小花花呢?
“嗷叽~”回去睡啦。
艾莫斯看着竖着白乎乎毛茸茸大耳朵,斜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瞅着自己的小秋秋,听他“嗷叽嗷叽”的说,就知道,崽儿是不想正儿八经和自己解释,又不想骗自己,就“嗷叽嗷叽”的应付呢。
没好气的低头吸了口湿漉漉的小熊猫,“那是变异植物?”
秋秋抖了抖耳朵,好家伙,他阿舅给自己圆谎的能力太太太太厉害了。
“嗷叽~”行叭,你说什么就什么。
秋秋抖了抖毛,“要洗澡。”
“好好好,我带秋秋去洗澡。”摸了摸小家伙湿漉漉的身体。
现在没有蓬松的毛遮掩,小家伙显得实顿顿,实顿顿的。
肚皮是圆鼓鼓的,后腿是肉呼呼的,背后还摸不到脊梁,都是肉肉。
还说自己苗条?恩恩?小家伙这都算苗条?肉呼呼的秋秋。
霍邱接了个电话出来看到一切已经消失,立刻赶来,看到他夫人抱着秋秋,“湎湎呢?”眼中有些焦急。
“嗷叽~”我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