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你不说就等着别人来问,结果人家缺不问,你又很想说了的感觉真的好气啊。
周怀瑾背过身,觉得自己幼稚死了,他觉得自己就像在闹别扭,于是道:“我没生气。”
“可是其实我很想知道,你用这个消息雇我教你练剑也可以,抵两次的费用,如何?”陆小凤绕到他面前。
“两次——那我还是请你喝酒吧。”周怀瑾挑挑眉。
“喝酒嘛,这个可以抵五次,价格公道,童叟无欺。”陆小凤岔开手指,比出一个五。
周怀瑾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以教他练剑的人,故意卖了个关子:“我考虑考虑。”
陆小凤倒是很不着急,背着手道:“你是不是想去找花满楼?”
周怀瑾被猜到了心思,他又和西门吹雪不熟,而且总感觉请西门吹雪那样严谨的人教自己练剑,怕不是要每天都很惨。
哦,说不定以自己的资质人家都不一定愿意收,可能还要看在琅琊的面子上。
既然陆小凤都会剑法,没道理花满楼不会。
而且花满楼酒品很好,不会喝多了就唱歌,他人也好,小楼足够大也足够安全,不至于叫他再和某个睡姿也很差的人挤在一起。
这么一想还真叫人动心。
不过他也没真的打算去麻烦花满楼,他们各有各的不方便,花满楼还情伤未愈,还是不要给人家添乱了,反正眼前这只小凤凰不怕麻烦,一事不劳二主。
只是他没想到他只是想一想,还没付诸行动呢,就给陆小凤猜出来了。
陆小凤很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小胡子:“七童已经走了,他托我和你告别,他回他本家去了,你的打算怕是成功不了了。”
周怀瑾心道:等我学会剑法,一定要把你的小胡子再剃一遍!
琅琊通灵的应和了它的主人。
于是周怀瑾心情又变好了。
陆小凤在他身后站了一会儿,摇摇头。
金九龄是真的要哭了,山西这个地方简直克他,这一个案子死伤无数,最后这一个罪魁祸首还弄不出来,巨额的宝藏的下落也无影无踪。
面对重新下来的周怀瑾,他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反而是霍休不紧不慢有了倚靠,在那里闭目养神,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陆小凤也跟着下来了,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