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兰失落地应道:“也对,我确实要好好收拾一下。”
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花满楼敏锐地感觉到这一点,但是他想不明白铁心兰的情绪为何不对,只听见她的脚步声渐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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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你怎么坐在这里?”外出归来的上官飞燕上楼,发现花满楼独坐在黄昏之中,一动不动。
花满楼指着一株白菊道:“这里有一朵花刚刚开了,我在听她绽放的声音。”
“好听吗?”上官飞燕凑上去,侧耳倾听。
“很好听,是生命的声音。”花满楼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
上官飞燕点亮了桌上的灯盏,在一室光明中问花满楼:“心兰姐姐呢?”
在她记忆里,铁心兰大多数时间都在花满楼身边。
花满楼为上官飞燕倒了一杯水:“她去收拾行李了,明天她就要去移花宫了。”
“移花宫?”上官飞燕不解道,“她去移花宫干嘛?”
她低声对花满楼道:“移花宫可不是个好去处。”
花满楼却道:“移花宫应该还不错,我对她们并没有什么偏见。”
一个收留可怜女子、孤儿的门派,再坏又能有多坏呢?
虽然花满楼和移花宫确实有仇,但是小鱼儿和花无缺都能原谅邀月和怜星,他又何必空执仇恨?
上官飞燕嘟囔道:“你就是人太好了。”
她抱着茶杯慢慢喝水,待一杯水喝尽后,又道:“说起来,我上次你和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花满楼向她确认:“是去你家做客这件事吗?”
上官飞燕幽幽地叹口气:“就是这件事。本来不是很急的,但是我家人刚刚递消息来,说情况有变,需要赶紧请到陆小凤。”
“前几日江凝紫和公孙兰比武,陆小凤也在。”花满楼道。
上官飞燕遗憾摇头:“可惜刚比完他就走了,我根本没见到他。”
她望着花满楼哀求道:“我问了大通大智,这件事只有陆小凤能解决,而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就和我去吧!”
“你们要去哪?”端着晚饭上楼的铁心兰正好听见这句话。
上官飞燕侧头看她:“去我家,心兰姐姐一起吗?”
铁心兰拒绝:“我得回移花宫。”
她不仅自己不去,还想要阻止花满楼去:“你每天还要泡药浴,怎么能舟车劳顿?”
上官飞燕忙道:“不会耽误花满楼药浴的,所有的东西我们都会准备妥当。”
铁心兰并不认可这个方案:“还有二十多天,为什么不能等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