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的时间,死亡和失踪的报道就有好几起了,虽然真真假假说不准,但是仔细探究起来,还是能揣摩归纳出一些线索的。
——这些人里,有几位是我之前就猜测到的王党复辟分子,包括那两名棋子挡箭牌,都属于同一方势力。
——而另一些人我就不认识了,但有意思的是,那名失踪的荷兰贵族曾经和艾伯特夫人传过绯闻,这样一想,他就不是毫无关联之人。
——荷兰人……非常有可能属于艾伯特夫人一方。
事到如今,裴湘几乎可以肯定她之前的一些猜测了,那两方势力确实斗了起来,至于伯纳德在其中的作用?
裴湘捧着脸认真思考,好听点可以叫他多面间谍,难听点就是搅屎棍咯。
——我得推上一把,让伯纳德尽快收手然后离开英格兰,当然,我是绝对不会拆穿他的第三方隐藏身份的,但是,我可以顺着他心思发表一些看法,催化一下。
——既然他想让我认为他是效忠拿破仑的,那我就深信不疑!
晚上,裴湘等到晚归的伯纳德,表示自己要和他商量一些事。
“伯纳德,近来,你和艾伯特夫人有些过于亲近了。”
伯纳德把手杖交给管家,朝着裴湘挑眉一笑:
“怎么,亲爱的,你这是嫉妒啦?”
裴湘露出嫌弃奚落的眼神儿,连连摆手:“自知之明,自知之明,伯纳德,别让我把嫌弃的表情做得更明显了。”
“露西,你可真会伤我的心。”
俊美的男士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往椅子上一靠:
“要不是因为家里的未婚妻天天嫌弃我,我怎么会留恋外面的莺莺燕燕?”
裴湘懒得和伯纳德说笑闲扯,她看了一眼管家,示意他带着仆人离开客厅,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谈事情。
等到客厅里就剩下裴湘和伯纳德了,金发姑娘突然扔出一个直球:
“伯纳德,我姑且猜测,艾伯特夫人是那位拿破仑皇帝陛下的探子,对吗?”
伯纳德愣了一下,眉毛高高地挑起来,随后,他含笑望着裴湘:
“你在说什么呀,露西,艾伯特夫人是探子?这是你的想法吗,嗯,有可能是真的哟,因为你总是这么聪明。”
裴湘斜觑他:“不是我聪明,而是你做得太明显了,让我假装不知道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