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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容铮政务繁忙,表面上表现得对叶钊灵不闻不问,其实每一天晚上都会听手下汇报叶钊灵的情况。

    严天在一旁看了一眼叶钊灵交给老师的作业,那字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比他画的符还不像话。

    往狗爪子上沾点墨水再抱到纸上刨两圈,都比他写得好。别说是七天,就算给他七年时间,他都未必能将字写得周正。

    “此人花花肠子多,给他点水花就能翻起浪。”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容铮对叶钊灵倒有几分了解:“刚才他的话你也听见了,不让他心甘情愿断了念头,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钊灵刚才话中的威胁之意,可是丝毫不加收敛。

    严天点了点头,不打算介入这夫夫间的小情趣,继而说道:“对了,黎卫东的家人我已经安顿妥当,您可以放心了。”

    提起黎卫东,容铮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冷了下来:“耀庆宫这笔帐我记下了,这事没完。”

    第17章 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容铮今晚不但按时回宫用晚膳,也难得没有外务。只是这并不意味着太子可以放松一晚,因为他还有成山的公文要批复。

    容铮走进书斋的时候,叶钊灵罕见地伏在案前挑灯夜战。容铮不动声色地往他面前的宣纸上看了一眼,只见纸面上空空如也。

    “不必太过着急。”容铮来到自己的案前坐下,眼看叶钊灵还没开始就要放弃,他好心安慰他:“接下来还有七天时间可以练习。”

    叶钊灵不见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模样,他看都没看容铮一眼,从笔架上随便取下一支笔,伏在案前心不甘情不愿地比划了起来。

    叶钊灵的到来,意味着东宫添了一位新主。早在婚礼筹备阶段,执事官便依照规制将东宫上下重新布置了一遍,衣食起居家具器皿皆是双份。

    书斋里安置了两张书桌,叶钊灵和容铮两人一人一张桌子各自忙碌着,谁也没带头挑事,气氛难得平和。

    中途严天进来送了一次水果茶歇,很快又退了出去。今夜的氛围太好,他不忍心打扰。

    “殿下,我最后再和您确认一遍。”叶钊灵写了小半个晚上的字,耐心已经告罄。他将脑袋从书卷里抬起来,问坐在对面的容铮:“是不是真的只有我把《仪礼通记》临好,才能和您一起去启智学校?”

    容铮的手指轻轻翻过一页文书,头也不抬地说道:“是,太子一言九鼎。别废话,抓紧时间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