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辫子男从自家长辈那里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自己在心里编排了一出谋逆大戏。他冷笑了一声,意有所指道:“靖南侯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清楚。”
“容我提醒你一句。”严天懒得和他一般见识,道:“诽谤君上是违法的。”
“你们敢做,我有什么不敢说?东宫这么上赶着维护靖南侯,怕不是同流合污吧?”辫子男此次成功将靖南侯带回,可以说是立了大功,现在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可能让步的:“反正今天我是不可能让你把人带走,严大人,请回吧。”
“那便失礼了。”说着,严天调整了一下挂在耳朵上的耳机,对耳机里待命的特勤说道:“A组B组准备,分别从西东两侧突破。”
辫子男没想到严天如此胆大妄为,一下子就慌了神:“大胆!慢着!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说话间,黑压压的特勤已经从门外涌了进来,严天瞧着辫子男笑道:“不如您来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在严天准备带人破门而入的时候,门内传来了叶钊灵的声音:“严天。”
叶钊灵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宽敞的白塔里听上去格外空灵,没有什么真实感。
“侯爷您受苦了。”严天推开辫子男快步来到大门前,就算他今天要强行带走叶钊灵,就凭御政司这些酒囊饭袋是拦不住的。
严天道:“我是来接您回宫的。”
“我知道,我不会跟你们回去。”叶钊灵停顿了一瞬,声音很快再度在门内响起:“我留给殿下的东西,他都看见了么。”
严天知道叶钊灵指的是那封和离书。在现代社会一封和离书并不具有法律效益,但也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严天不知如何作答才好,只得简单地应了一声:“嗯。”
叶钊灵平静地说道:“我要说的话都在信里了,以后你们不要再来了。”
听到叶钊灵这么说,严天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携带的收音器。从严天的个人角度出发,他的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叶钊灵这话虽说得无情,但他在这个时候和容铮划清界限,无论是对东宫来说,还是对容铮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好,我会将您的话带到,侯爷还有什么交代吗?”严天问。
叶钊灵语气轻松地说道:“没事了,很晚了,你也走吧。”
严天发自内心地感谢叶钊灵做的这个决定,他隔着大门,郑重其事地向叶钊灵行了个大礼:“侯爷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