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坏事都是一起做。
她偷鸡,她就摸狗。
洛萸描述一件事,总能用些粗俗,但又贴切的形容。
“周老师,洛萸喝多了,您现在有空吗,可不可以过来接她?”她话里带几分为难,“我这边突然有点事。”
是谁说,今天不喝酒的。
周攸宁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呼吸稍微加重了些。
还是不能一味的纵着,她的自制力太差。
周攸宁换了身衣服,开车出去。
按照许珏给的地址,原以为是个轰趴馆,里面肯定乱糟糟的。
但门推开,却没有闻到那股难闻的酒味。
里面很黑,没开灯。
周攸宁手扶着墙,摸索着找到开关。
往下按。
灯亮了。
洛萸正艰难的去解缠在鞋子上的彩带。
她没想到周攸宁居然来的这么快,最少一个小时的车程,他居然半个小时就到了。
这让洛萸的准备时间大大的缩减,一着急,就成这样了。
她坐在地上,叹气。
现在就是,很失败。
周攸宁看着空气飘着的那几个氢气球,每个气球的绳子下端都绑了礼物。
那个奶油和水果做成的蛋糕,卖相很丑,应该不是在蛋糕店买的。
后面的墙上拉了条横幅。
【祝周攸宁生日快乐】
洛萸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那些彩带中解救出来,沉默了会:“成品其实不是这样的,但是他们买错了东西。”
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洛萸觉得自己的乡土审美在此刻打入了周攸宁的dna里。
他肯定觉得自己是土包子。
她低垂着头,准备了这么久的惊喜被破坏,她甚至还没有像预期的那样端着蛋糕在门口等他。
反而还......
太他妈丢脸了。
洛萸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把蜡烛点燃,手往后招了招,让周攸宁过去许愿。
她不太敢看他。
大约是心虚。
周攸宁无声轻笑,听话的走过去,把蜡烛吹灭。
洛萸抬眸:“你不许愿?”
他笑看着她:“早就成真了,不用再许。”
洛萸问道:“是什么?”
他来的匆忙,身上只套了件毛衣。
应是洗过澡了,洛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
他唇角微挑,故作几分神秘:“生日愿望不能说出来,秘密。”
洛萸瘪瘪嘴:“还卖关子。”
但是至少现在的心情比刚才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