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透出几分哄人的软。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他们离的那么近, 他甚至能看见她眼底的自己。
她握他的手,手指挤入指缝, 紧紧握在一起。
洛萸像是一个没什么经验的驯兽师,来来回回只有这么几句驯服安抚人的话。
周攸宁这头困兽,却总能被她三言两语驯服。
大约是因为,他是自愿的。
心底那些阴霾稍微消散, 他去抱她。
洛萸闻他身上清清淡淡的香味, 贪婪的, 甚至想把他的衣服剥开了,然后贴近,闻的更仔细。
“周攸宁。”
她突然连名带姓的喊他。
男人头靠在她肩上,喉间低低的应:“嗯?”
她挑了唇,诱哄道:“脱掉衣服好不好?”
这种带几分性骚扰意味的话,在周攸宁听来,却让他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他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的不安需要她来抚平。
哪怕她总是正经不了多久,就彻底暴露本性。
但只要是她。
他从她肩上离开,眉眼带着几分无奈,却又宠溺顺从的笑。
他解开衬衣扣子,脱掉上衣。
手指碰到皮带,又去询问她的意见:“裤子也要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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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果是,洛萸成了哭着求饶的那一个。
洗完了澡,周攸宁抱着她,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洛萸不安分的探出一个小脑袋,眼里带憧憬:“我看小说里,男主做完那种事后都会抽一根事后烟。”
他捏她的脸:“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她瘪嘴,阴阳怪气:“我这种差生怎么能和博学多才的周老师比。”
他低垂下眼,见她生气,心疼的摸了摸方才被他捏过的地方:“弄疼你了吗?”
他满脸自责。
洛萸就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还真的当真了。
果然还是这种正经沉稳惯了的人逗起来有意思。
洛萸笑道:“我才没有这么容易生气,我故意的。你刚才那点力道就怕我弄疼我了,那你又揉又捏的时候呢,我说疼,你还揉的更狠了,还上嘴咬,都咬破皮了。那里可比脸脆弱多了。”
他别开脸,轻咳一声。
明明没有说话,可泛红的耳尖好像在无声告诉洛萸答案。
洛萸平日里见惯了周攸宁冷静自持的模样,偶尔见他脸红一次,莫名的满足了她的恶趣味。
她软趴趴的靠在他身上,手越过他,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我之前见过一次的,在里面,有一盒烟。”
房间未开灯,只有窗外半点月光透进来。
可见度不算高,但周攸宁还是能看见,她清亮的眼。
有时候他会觉得,洛萸就是杂草不生的荒原里,开出的唯一一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