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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远顿住看着那个名字不说话,张信却联想到了徐默那天的话。

    “接管人真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你父亲会是第一个察觉的。”

    然而呢?

    张信唇角开合,睫毛落下阴影的眼底多了不为人察觉的欣喜。

    徐默得知他们的推测后,并没有张信所想的那般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哦”了一声,在翻书之前他双眸漆黑看了张信一眼,随后不咸不淡继续学习。

    星远像一只被放了气的气球,他瞥了眼徐默,恹恹地从包里又拿出了一瓶奶放到对方桌子上。

    张信咬牙冷笑。

    转眼又到了周五,星远对上次的战争仍心有余悸,但同时他也关心着战争的结局。

    希望这次那人可以好好的,不要再受伤了。

    他背着背包气喘吁吁走了很久,等到了目的地,天还不是很黑。

    意外地,整个军队被笼罩在低压中,往日的欢声笑语再也不见。

    他听几个士兵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后,他才知道。

    原来,是艾斯利大人不笑了。

    谁都知道,大人虽不干人事,但性格很随和,谁都可以开玩笑调侃他。

    往日众人虽对他怨念重重,但没有几人是真往心里去的。

    只是现在,大人变得严肃,也不再喜欢开玩笑。

    在他的统治下,再也没有讨价还价的说法。

    士兵们被训练得趴在地上起不来,这次可没有人会体恤他们。

    大人铁血手腕,说一不二,“通融”二字变得遥不可及。

    他少了怜悯,眼神锐利态度强硬。各类军规被严格执行,谁都不能触碰。

    星远听闻后胆战心惊,像他这种在合格线徘徊的人,以后不得被练死?

    艾斯利午睡又做噩梦了。

    他梦到那个鲜活的少年躺在血泊里喊着疼,他心如刀割不顾一切冲了过去将其拥在怀里。

    两只手无论怎样都堵不住浑身的血口,生命力在他指尖流逝,少年气息变得越来越微弱。

    湛蓝色的鹿眸蓄着泪,白皙的手掌抓着他的胳膊,少年哭着喊道。

    “艾斯利……我疼……我身上好疼……”

    他拼命捂住血口,鲜血还是漫出,少年逐渐没了生息,身体变得冰凉。

    他将其紧紧搂在怀里,试图暖热,然而他手臂一松,少年成了星星点点消散……

    艾斯利猛地睁开眼睛,他原以为自己做了噩梦,却突然想起少年早就在几天前就死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