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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一向以为自己母亲石观音的武功即使不是天下第一,但也绝差不了多少,可今日一见,他才明白以前的想法实在是肤浅。

    沈百终上船来时,他若不是有眼睛,就绝对不会知道船上多出一个人来。

    光是这样的轻功,无花自觉已经可以死百八十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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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要问他伊贺的消息?”

    两个人返回岸边,楚留香陪着沈百终去取马,走在小路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记得你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怎么会对东瀛忍术感兴趣?”

    “我听说过伊贺的忍者。”沈百终说,“几十年前,曾有一个忍者找到北镇抚司去,要和我的父亲比试。”

    楚留香愣住了,“我记得你的父亲是上一任指挥使。”

    “没错。”

    “他的武功虽不及你,在当时也是顶尖的高手。”

    “是。”

    “这个忍者又为什么要去找你的父亲比武?”

    “我不知道。”

    “我想一定是沈老前辈赢了。”

    “当然。”

    “你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楚留香又问。

    “以前不敢保证,自我接任指挥使一职以来,所有的外邦人士必须全部在北镇抚司登记造册。”

    “你这倒是抢了户部的活了。”楚留香笑到,笑完了他才反应过来,“等等,你莫不是也要和我一起查这件事?”

    “是,最多可留五日。”

    “你能留一天就已经帮大忙了。”楚留香说,“我这个被官府追捕的人也可以试试狐假虎威的感觉了。”

    楚留香说完这句话,好像真的抛下一块大石头,案子当然要查,那些死去的人究竟遇见了什么,楚留香一定要搞清楚。可若是没了神水宫那座大山压着,他当然轻松下来。

    沈百终罕见地笑了笑,转身走向系缰绳的那棵树。

    只是那里却并没有马。

    霍香给的包袱掉在一旁的草地上,缰绳断了一半,马似乎早就没了。

    还有人敢偷御马吗?

    楚留香绕着树转了几圈,“这药难道是北镇抚司的霍老爷子配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