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没有一个大内高手。
司空摘星深吸一口气,急道,“您老人家带的人呢?那四个人莫非已经死了?这样的情况他们都不出来,还有什么时候能把他们叫出来?”
“等到了五羊城,他们说不定可以出来跑个腿。”皇帝道。
“五羊城?”司空摘星怔住,“那么那些忍者又是?”
“自然是我叔叔的人。”皇帝微笑道,“朕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把世子和朕调换,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决心成功,可既然他要这么做,总不会让朕死在半路上的。”
“这四个童子又是谁派来的?”
“不知道。”皇帝淡淡道,“想要朕这个位置的人多得很,朕又哪里有时间去记他们?”
这句话一说完,皇帝就起身站起来,挑好一匹马骑了上去。
“看来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司空摘星喃喃道,“怎么有那么多人想不开呢?做皇帝有什么好?”
做皇帝的好处司空摘星自然不懂,这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想做皇帝,他就算去做一只猪,一条狗,一个臭虫,也不愿意困在大殿里批折子,更不想掌握别人的生死。
司空摘星就是司空摘星,他非要当小偷不可。
拉车的马足够多,他们三人还是够用。
路上很快扬起烟尘来。
至于车夫,司空摘星一早就点了他的睡穴,但愿这位可怜的老人家醒来时不会被一地的尸体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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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火红的夕阳。
江上好像有野火在烧,密密麻麻一直烧到天边去,而这野火的尽头,就是五羊城。
江边停着好些渡船,在这些渡船中,有一艘格外显眼,其它船和他一比,简直成了笨鸡笨鸭,丑得要命。
到底是谁会把如此精致的画舫停在渡船的码头上?
没人知道。
皇帝也一点都不在意。
他早已见惯了世上的绫罗绸缎、奇珍异宝,能看得上眼的东西,已经很少。
他对那个坐在石头上发呆的和尚更感兴趣。
这个和尚司空摘星也认识,所以他几乎是一把马栓好,就立刻凑了过去。
老实和尚本来正埋头啃一个馒头,一抬头就瞧见了司空摘星,吓得连馒头也扔出手去,连滚带爬地往树林里跑。
可他怎么会跑得过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脚尖一点,就在老实和尚先前坐的那一块石头上借了力,几息就追上了老实和尚,把人按在原地。
“你为什么要跑?”
“你为什么要管和尚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