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气息不顺地哼道:你那玩意儿,能算是人鞭吗?北京动物园哪头大象跑出来了
罗qiáng默默地,实在撑不住,乐了,笑容随即又消失在嘴角,皱了皱眉头。
邵钧方才有一刻出现短暂地窒息,罗qiánggān得太猛,他身体承受不住,被顶到某个极度颤栗混乱的位置,快感像闪电般绞杀他的肺管儿,让他无法呼吸,腹部火烧火燎地疼痛,却又慡得欲罢不能,舍不得喊停,结果几乎让自己死过去。
邵钧喘了一会儿,身上发了一层虚汗,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
他扭头道:来?
罗qiáng:
邵钧:我没事儿,你来啊?
罗qiáng:不来了。
邵钧还想说话,罗qiáng猛然堵住这人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把所有的话都堵在唇齿之间,用唇边粗糙的胡须不停碾过邵钧被汗水浸透的嘴
那天,罗qiáng没有继续做。
他在车里抱着人抚摸,擦拭,用手和嘴侍弄,帮邵钧撸she了出来。
邵钧慢慢缓过来,一身虚汗逐渐消褪,脸色由白转红,可是腹部仍然不适。他动完手术,就只有三个月。也就是仗着年轻结实,恢复得快,平时活蹦乱跳的。可是人再皮实也不是机器,身上开那么长一道刀口,拉上拉链装上螺丝,说好就能好,就不疼了?尤其又是头一回做,总要有个适应过程,做完以后,肯定后劲儿很大。
罗qiáng眼眶发红,用力亲了邵钧好几下,哑声说:我刚才,太大劲儿了?难受了?
他是太大劲儿了,憋了五年的力气,就为馒头一个人憋着,熬着。
邵钧心里意犹未尽,微微有些失望,说:没做完呢,你gān嘛就给我做一半儿啊?我就慡了一半儿,你先萎了。
罗qiáng给邵钧穿回衣服,怕这人冻着。
邵钧扫了一眼罗qiáng内裤前挡鼓囊囊的形状,伸手捏了一把:你还硬着,你不弄出来?
罗qiáng皱眉:甭管它。
邵钧眨眨眼,说:你不弄出来多难受,肯定不舒服,我帮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