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面无表情,眼神示意:啥事?
宫九缓缓道:“黄药师性格古怪,即便我们去找到他,他也不一定会出手。”
苏暖暖掏出了铁碎牙。
宫九:“……”
苏暖暖一脸狰狞道:“他要是不帮我,我就……我就……”一声长长的更咽,包含人生的心酸,带着哭腔道:“我就跪下来求他哇呜呜呜。”
宫九怜爱道:“倒也不必如此。”
苏暖暖痛哭两声,刨冰也没心情吃了,瘫在马车里,呐呐自语:“胸也平了,头也秃了,我回来也太苦了……”
宫九闻言,眉头挑起,轻轻道:“暖暖难道后悔了吗?”男人垂眸,眼中光色意味不明,“若是后悔了,极北……”
苏暖暖死鱼眼看着他:“你确定要现在跟我矫情吗。”
宫九忧郁的表情收敛起来,露出一个不出错的微笑,手上的刨冰里又加了两块西瓜。
“热死我了,热死我了,刨冰也给我来一份啊。”赶车的司空摘星从外面伸头进来,外面大太阳,晒的他人皮面具都要掉了。
“前面有个茶摊子,我们休息一会吧,中午赶车,越赶越热。”
马车里温度也越来越高,宫九和苏暖暖都同意了下来。
三人将马车赶到树底下,然后就一起去了茶摊坐下,茶摊正是热闹的时候,中午不少人路过都停下来喝个凉茶,吃个茶点。
三人要了一壶凉茶,两份茶点,乘着凉就开始闲聊了。
司空摘星道:“说来也奇怪,那天都看到欧阳峰的蛇了,怎么后面几天都没看到欧阳峰出现。”
搞得他提心吊胆,一直没放下来。
宫九闻言,挑眉道:“难道你不知道?”
司空摘星一脸懵逼:“我知道什么?”
宫九笑了笑,看向苏暖暖道:“杨无邪组织人手整理金风细雨楼坍塌之处的废墟时,挖出了一个砸伤了腿部的老者,这人内功强劲,我们走时他正在六分半堂修养。”
司空摘星:“……”
所以……这是欧阳峰追来的时候,正好被苏暖暖炸楼埋了?
这是什么鬼运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