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萧下意识抬起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摸了两下,叶驰回头盯着她,目光略yīn沉的扫过她的手,冷哼了一声,上来拉她的手:
走,回家
时萧一愣,急忙甩开他:
叶驰,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正在上班
我无理取闹
叶驰抬手握住她的后脑拉近,近的呼吸可闻:
萧萧,我以前说的话,你忘了是不,那让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是我的,是我叶驰的媳妇,这辈子都是,记住了
迎面几个同事从那边过来,时萧忙扯开叶驰,有些尴尬的和几个同事打招呼,同事们扫了叶驰一眼,暧昧的眨眨眼走了。
叶驰凑在她耳边低声说:
我有事问你,你要是不怕丢脸的话,在这里问,我也没意见
时萧有几分不耐烦:
什么事非要现在问,下班不行吗
不行
叶驰回答的异常坚决,开玩笑,这绿帽子都要扣脑袋上了,他还等下班。
时萧知道,只要叶驰拿准了的事,自己一向拧不过他。因此,请假,回家。
一路上,都不理叶驰,等红灯的路口,叶驰侧头看她,她望着窗外出神,最近她总这样,仿佛藏着无限心事的深闺怨妇,神qíng总是那么飘渺难期。
叶驰抓下领带,仍在她身上,时萧顺手把领带卷折好,放在前面的置物柜里,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低声道:
刚才刚才我和学长在哪儿正好遇上
叶驰挑挑眉,颇有几分讽刺的说:
倒是巧,足以说明,你们还真是有缘是不,可惜啊!缘浅qíng深也枉然
时萧侧头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学长,别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哪个学长学妹像你们这样,一见面就死盯着对方,一幅难以自拔旧qíng难忘的嘴脸
时萧脸色一白,盯着他好半响,别开脸去,叶驰俯身过来,捏住她的脸硬转过来:
怎么,没话说了,他那儿那么好,值得你这么想着念着,是不是在我身下呻吟的时候,脑子想的也是他
时萧一巴掌打过来,叶驰一抬手捏住她的手腕,时萧咝一声,疼的几乎要被他捏碎了腕骨。抬眼和他对视,不禁有些害怕起来,他眸中隐隐的愤怒,仿佛要破土而出,愤怒、嫉妒、夹杂着黯然犹如冰火两重天,时萧觉得自己夹在其中,仿佛立时要焚烧殆尽,或是冰冻而死了。
后面车喇叭响的刺耳:
喂!哥儿们,泡妞找个清净地儿,这大马路上的,你们演电视剧呢
叶驰放开时萧,一踩油门,车子嗡的冲了出去,时萧有些忐忑,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除了刚才和许明彰碰上,说了两句话,自打上次,就没见过面,他这次又发什么疯。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进了电梯,叶驰不可避免想起视频中的镜像,向前一步,手撑在电梯壁上,把时萧bī在电梯的角落,微微俯头,嘴唇几乎快碰上时萧,噁一声,时萧捂着嘴gān呕两声。
抬起头,却看见叶驰yīn毒的目光:
恶心吗,嗯?
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抬起,唇直接落下,大手托着她的头,令她根本躲避不开,捏住颌骨的手让时萧想起了上一次的经历,令她再也不敢反抗,极力忍住胃里的翻腾,任他毫不温柔的侵入,纠缠。
叶驰吻的非常用力,不像亲吻,反而更像惩罚,带着怒意,夹着不甘,还有,几乎压抑不住的嫉妒。
尤其看到时萧这一副极力隐忍的神qíng,更是火冒三丈:
你死人是不是,不会反应啊,就是僵尸,都比你有活气儿,还是对我不满意,是不是要是换了姓许的那小子,就不一样了
时萧靠在电梯的角落里喘息,听了叶驰的话,惊跳起来,想起了许明彰刚回国的那件事,两人在锦江电梯里的吻,难道,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以叶驰的独占yù,知道了,肯定就是一场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