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却有点不满足。
她抓着他的手指没松,随后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他。
骆夏无奈,又被她撩拨心起波澜。
最终还是没控制住,亲了她好一会儿才罢休。
在向暖乖乖躺下要睡觉的时候,骆夏蹲在床边,凑近她温和道:“今晚我会过来看你几次,提前告诉你,你不要怕。”
向暖怕他休息不好,温哝软语道:“你好好睡,不用特意过来,我睡一觉明早就退烧了。”
骆夏嘴角轻扬了几分,捏捏她的脸蛋,没再跟她争,只说:“睡吧,晚安。”
“晚安。”向暖已经困得不行,呢哝完就闭上了眼,很快便没了意识。
骆夏定了好几个闹钟,每三个小时过去给她测一次体温。
中途在降温贴到时间后帮她拿掉,还特意用酒精给她擦拭了几下颈动脉帮她降温。
向暖当时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抓住他的手哼唧呢哝:“干嘛呀?”
半梦半醒的她说话似娇似嗔,撩人得紧。
撒娇般的嗓音落到骆夏的耳中,就像勾引。
骆夏无奈好笑地问:“你以为我想干嘛?”
向暖又要昏沉地睡过去,没有接话。
他一下一下地给她用酒精擦拭脖颈,回答她的话说:“给你物理降温,会舒服些。”
她又哼了两声,跟小猫伸出爪子轻轻挠手心似的,听的他心口泛痒。
骆夏哭笑不得,又觉得她实在可爱,忍不住俯身轻轻地在她嘴唇上啄了下。
好在黎明的时候,向暖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
骆夏刚用额温枪给她测完体温,还没来得及离开,向暖就睁开了眸子。
她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地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以为自己在做梦。
看到他要起身离开,神志不清的向暖本能地拉住了他的手。
“别走。”她呢喃着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又闭上了眼,就这样靠在他怀里继续睡。
骆夏有些意外地被她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额温枪放到床头柜上,回搂住怀里的女人,嘴角轻勾。
好一会儿,等向暖再次睡熟,骆夏才慢慢地把她放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他起身走出卧室,下楼去做早饭。
向暖醒过来后把黎明粘着他的事错记成了自己做的梦,对骆夏只字没提。
吃饭的时候骆夏问她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向暖摇摇头道:“不用了,已经不烧了。”
骆夏尊重她的决定,没多说。
吃过早饭就把人送去了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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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往前碾轧,随着开学季的来临,秋天不知不觉地踏入生活。
向暖和骆夏每天按部就班,但因为工作都很忙,时间上大多数又都错开,他俩除了周六日去跳舞健身,也没怎么出去玩过。
约定的一起看日出也始终没机会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