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下意识地就后退两步。
这间房本来是双人间,却因为韩熠昊的照顾,如今只住着从善一人,因此韩熠昊进来毫无顾忌。
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也不和她废话,韩熠昊开门见山地问道,修长的眸盯着她,眼底有被忽略的薄怒,等着她给出解释。
我只是没空。从善答道。
没空?韩熠昊俊眸半眯,一步步走进她,是你没空还是别人说了什么让你假装没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bī近,她就后退,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但等到背部传来冰凉感,她才意识到被他bī到了墙角。
沈从善,亏你还是刑侦出身,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模样简直就是把说谎两个字写到了脸上吗?韩熠昊勾起唇角,一手按住墙壁,将她困住,他的耐心被她耗尽了,今晚一定要问出个答案。
我怎么了?每次当他露出这种皮笑ròu不笑的表qíng时,从善就觉得有些发憷,就像一头充满攻击xing的láng,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将猎物一口吞下。
表qíng慌张,目光闪烁,不敢直视。韩熠昊一字一句地说道。
闻言,从善挑衅地抬起头,望着他,说道:我怎么不敢看着你。
是吗?他倏地俯身,拉近两人的距离,深湛的眸子似要望进她的灵魂深处,那就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浓烈的阳刚气息将她包围,让她觉得有些窒息,忍不住别过脸,她想推开他,没什么好说的,我有没有空是我的自由,和你无关。
他钢铁般的身躯却悍然不动,捏住她的下巴,qiáng迫她再次看着他,如刀刃般薄润的唇低声问道:你是在顾忌梁司翰还是路嘉仪?
韩长官,你不觉得你今晚说的话很莫名其妙吗?我顾忌什么?又为什么要顾忌?从善拧着眉,怒气也来了,他说的都是些什么,难道他们在偷qíng吗?还需要顾忌别人!
沈从善,你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故意装糊涂。这女人果真笨得让人抓狂,看来对她不能慢慢来,否则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有进一步发展。
神经病,不知道你发什么疯。他的眼神灼热滚烫,喷出的气息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来火烫般的触感,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么近,近得她能数清他那让女人都羡慕嫉妒的卷翘长睫,怎么不心生慌乱。
发疯?他自嘲地一笑,忽然抓住她的双肩,急促的呼吸里带着无法忽视的怒意,对,我就是疯了才会喜欢上你!沈从善,别给我总来这一套,不要以为装作不知道就能避开我。我韩熠昊活这么大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你不是看不出来,你只是不想承认,因为你对我也有感觉!
没有!从善矢口否认,虽然路嘉仪提醒过她,她自己偶尔也会产生错觉,但她从来没想过,他会亲口说出喜欢她,内心震惊无比,却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想也不想就反驳道。
那我就证明给你看!语毕,他捧住她的脸,低头攫住她的唇,深深痛吻。
从善惊慌,拼命捶打他,然而她的力气又怎是他的对手。
侵略xing十足的龙舌qiáng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霸道地缠绕上她躲闪的粉舌,辗转吸吮。
心中一狠,她用力咬下,咬破了他的舌头,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他却像无知觉一样,固执地不肯退让分毫。
侵入,抵抗,纠缠,闪躲,他寸寸紧bī,她无可避让。
渐渐地,头脑缺氧让她无法思考,所有感官只剩下他烈焰般火热的吻。
慢慢地,她的手垂了下来,停止了挣扎。
察觉到她的改变,他的大掌绕到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手滑至她的腰间,让两人紧贴得毫无fèng隙。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唇上移开,转而含住她的耳珠,喑哑低沉地在她耳畔低吟:从善,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我。面红耳赤,还未从刚才的激吻中回过神来,从善浑身烫得惊人,心脏砰砰乱跳,他磁xing的声音带有魔力,侵入她的头脑,尽管她不想承认,但刚才的举动她却找不到任何借口可以解释。
是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如果她对他不是有感觉,那为何会被他一个吻就撩拨得乱了心神,甚至到最后,她不仅没有反抗,还笨拙地开始回应。
从善,我喜欢你!他呵气入她敏感的耳漩,令她浑身轻颤,深qíng地低语道,从来没这么发疯般地迷上一个人,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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