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从善不明白他的意图,有些傻傻地反问道。
怎么不会!**教育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不去看清楚怎么知道不会出差错,快去。韩熠昊一边凛然地说着,一边半qiáng迫地将从善推出了门。
喂!望着在她面前紧紧关上的房门,从善被韩熠昊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这家伙,发什么神经?
然而当从善从护士那领了药回来时,推开门,竟然看到刚才还一脸沉痛的沈从义和张淑贤,现在竟然在笑。
从善立刻就好奇了,韩熠昊说了什么,能把他们在病房里都逗笑?
将药放在chuáng头上,从善压低声音问向韩熠昊: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军事秘密。某人嘴角带笑,很神秘地不肯吐露半句。
切!从善棱了他一眼,他不说,等会她问舅舅。
对了,从善,等如儿出院后,一定要请韩长官到家里来坐坐,我们要好好谢谢人家。沈从义笑着对从善说道。
是啊。张淑贤也附和道,到时我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小菜,请韩长官尝尝。对了,还不知道韩长官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从善一听,瞪大了眼,她诧异地望着韩熠昊,这家伙,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么快就被邀请到家了?
阿姨太客气了,其实我常年呆在部队,不挑食。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客套话。
从善忍不住在心底反驳:才怪!这家伙又挑食又挑剔,还真好意思说。
那就好,韩长官,不瞒你说,我的岳丈曾是国家一级厨师,我老婆也可谓是名师出高徒,她的手艺啊,很多人都赞不绝口。沈从义呵呵笑着。
那我可真是有口福了。韩熠昊拉了张椅子坐在沈从义的对面,有说有笑的样子,还真让人误以为他们相识了多年。
从善站在一旁,完全cha不上话,反而被韩熠昊指挥着一直端茶送水,活像个受气小媳妇。
后来,韩熠昊还叫了外送过来,这两天都茶饭不思的沈从义和张淑贤竟然被他说动,开开心心地吃起了饭。
从善坐在一边,闷闷地看着其乐融融的三个人,不知道qíng况的人,肯定会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人。
来,多喝点汤,你今晚吃那么咸,都没见你喝什么水。韩熠昊还不忘被冷落的从善,说着就要拉她过来。
我又不渴。从善闷闷地拒绝道,他今晚究竟来gān嘛的?现在都几点了,还不走?
从善,韩长官叫你喝你就喝,别拂了别人的一片好意。沈从义出声教训从善道。
沈从义都说话了,从善自然不敢不从,她颇有些不qíng愿地走过来,端起碗仰头喝了一碗汤。
等等。韩熠昊突然开口,手臂一伸,手指抹去了她嘴角残留的一丝汤渍,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酣畅自然。
从善愣住了,当她看到沈从义眼里的寻思意味时,才醒悟过来。
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立刻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从善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赶紧说道:那个,时间不早了,韩上校还有其他事,舅舅、舅妈你们就不要拉着他说个不停了。
也对。沈从义看看时间,说道,确实不早了,那今天就不久留了,韩长官,下次你一定要多陪我这个老人家聊聊啊。
张淑贤也jiāo代从善:好好送送韩长官,记得一定要邀请韩长官来家里坐坐。说着,她又转头对着韩熠昊笑道,韩长官,你会来的吧?
一定,一定。韩熠昊笑着点头道。
从善彻底无语了,赶紧拉着他就走了出去。
你给我舅舅他们灌了**汤还是下了蛊,看那样子,恨不得收你当gān儿子。到了走道上,从善还是很不解沈从义两人的反应。
早给你说过了,本少人见人爱,你就是不信。韩熠昊斜斜睨视着她,一脸得意。
从善嗤之以鼻,才怪!不就是看你是个军官,不然鬼才巴结你。
那你呢?为什么不肯巴结我?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韩熠昊深湛的眸一直没离开过她。
因为我是公正无私的人民警察,凭什么要巴结你?从善故意装作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那我能不能巴结你?韩熠昊见她要曲解意思,也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
行啊,等你作jian犯科,被人民警察抓的时候,我可以考虑让你巴结巴结。从善故意板着个脸说道。
你这女人太毒了,巴不得我被抓!韩熠昊沉痛地指控道。
没听过最毒妇人心么?从善驳斥道。
你现在已经是妇人了?怎么没看出来?韩熠昊反问道。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到了地下停车库,看了看四周没人,从善忽然停住了脚步。